見蘇瑾悠瞬間紅潤起來的小臉,兩人的關係越來越密切,一切都往好的方向走,這讓秦斯澤心情大好。
想到藏在家裡書房抽屜的兩個小盒子,秦斯澤就隱隱期待,快要壓抑不住心底的激動。
順利完成的定製婚戒和對戒,他拿到手已經有些日子了。
若不是蘇瑾悠發生了那件事,他早就按原計劃準備求婚了。
這次拜訪完小丫頭的父母后,得儘快回東慶市策劃求婚。
希望一切順順利利。
蘇瑾悠不知道他暗戳戳的謀劃,心裡想的是另外一件事。
點完餐,兩人一邊品茶一邊等上菜。
眼神不受控制地時不時瞄向旁邊的男人。
秦斯澤早就察覺到了,品了一口茶,放下茶杯,才說:“想說什麼就說,跟我還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蘇瑾悠咧嘴一笑,“等你見完我爸媽,咱們一起回東慶市吧,我也該正式復工了。”
秦斯澤早就料到了,在做完那單養老院虐待報道之後,他就知道蘇瑾悠已經徹底放下心結,隨時準備好回新聞部。
不過,他還是說:“就算回了東慶,你還是可以再休息一段時間再上班。”
蘇瑾悠堅定地搖搖頭,“我已經歇得夠長了,再這麼下去我就要跟新聞脫節了,到時候又得重新適應新聞部的工作節奏。”
秦斯澤見她已經下定決心,有些事情就不能再瞞著她了。
“悠悠,有個事情我要跟你說,我將谷婷婷調回了新聞部採訪組。”
蘇瑾悠呆愣地看著他。
不解、震驚、失望,還是憤怒?
她不明白,更覺得不應該。
明明是秦斯澤自己說將這件事交給他處理。
他對曾敖、郭凡還有沈山都能狠狠報復回去,為什麼獨獨放過谷婷婷?
她才是始作俑者啊,她才是那個蓄意設計謀害自己的人。
秦斯澤見蘇瑾悠緊繃起來的小臉,連忙摟住她,“你相信我,沒有人比我更恨她,我絕對不會放過她。”
“那為什麼……?”蘇瑾悠說得一半,說不下去了。
她原本都決定要回去新聞部復工了,可一想到還要再對著谷婷婷這個人,就覺得無比噁心和憤怒。
她不確定自己還能不能和那個女人保持表面和諧,還是要繼續在辦公室和她明爭暗鬥。
她不喜歡這樣的職場,真的不喜歡。
秦斯澤大手包住她的一雙小手,發現她的手心冰涼,暗自惱自己,怎麼就毫無鋪墊直接說出來了?
他緩緩解釋說:“如果直接報警,警方肯定要不斷傳喚你去作證,我知道你不想那件事情再被人翻出來,我也不想你整天被人煩,所以只能從其他地方將她的事情挖出來。”
“但是谷婷婷做事很乾淨,不管設計那些被潛規則的新人,還是沈山那些貪汙公款的勾當,她都沒留下痕跡。”
“光靠沈山自己的口供,還有那些受害人證詞,沒有實質證據,不足以定罪,所以…我另外給她設了個坑。”
聽到這兒,蘇瑾悠眉心才舒緩了不少。
“何必這麼費心,你把她扔安老那裡不就行了?”
她原本也不想用這種手段對付一個女人,但這個女人不是人,她也就不需要講原則了。
秦斯澤卻說:“安老那裡有規矩,你那晚有看到一個女性上場打搏擊嗎?”
蘇瑾悠仔細回憶一番,好像真的沒有。
“安老那個場子,不允許女搏擊手入場,更不允許有人藉機教訓女人。”秦斯澤說,“真要用這種非常手段對付谷婷婷,唐家也不是不行,但他們家族內部關係錯綜複雜。”
“唐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