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悠如此想著,就想開啟爆料群看有什麼資訊。
餘樂怡快步走進來說:“程副總秘書打電話來,那個齊總要你親自跟他談,說有關節目的事情,他有另外的想法。”
蘇瑾悠手指頓住,抿了抿唇,淡淡問道:“有說什麼想法嗎?”
餘樂怡:“具體的沒說,好像是關於那單剛出的舊樓報道,他想請我們幫忙搭橋,讓齊氏集團和屋宇處合作,他們有辦法解決這些危樓維修問題。”
蘇瑾悠手指“篤篤”的敲打著桌面,一下就糾結了。
她要求報道這個舊樓問題就是想給職能部門壓力,儘快解決這個危險。
但單憑屋宇處,想要徹底解決,短期內應該不可能實現。
齊氏是地產集團,旗下也有幾家建築公司,但要維修這些舊樓不是個容易的事,否則屋宇處不會拖那麼多年。
蘇瑾悠實在好奇齊天晟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
思忖了一番,她有了決定,便抬眸對餘樂怡說:“這報道是社情版負責的,你讓沈顏下樓和齊總談,其他的……我先去問問。”
蘇瑾悠反手用大拇指指了指右手邊的牆壁。
想到一牆之隔就是總監辦公室,餘樂怡頓時悟了,“明白了,你放心,我會和沈組一起去見齊總。”
“嗯,辛苦你們了。”
等餘樂怡帶著沈顏去了一樓會客室,蘇瑾悠也不急著去找秦斯澤。
約莫過了十來分鐘,餘樂怡發來微信,齊天晟還是堅持要她親自去對接。
蘇瑾悠想了想,沒回復餘樂怡,出門右拐,敲響總監辦公室的門。
“進。”
深呼吸一口,她才推開門。
秦斯澤墨眸一下就鎖定她,“忙完了?那走吧。”
見他準備起身,蘇瑾悠趕緊喊道:“等一下,我有事跟你說。”
秦斯澤眉頭一挑,又恢復原本的舒適坐姿。
“說吧。”
蘇瑾悠嚥了嚥唾沫,遲疑地說:“我們最近做了單新聞,是關於港城超30年樓齡舊樓危機,你知道…一旦被判定為危樓的話,維修和重建需要很多錢,所以麼,這個問題,屋宇處和那些樓棟管理方遲遲解決不了。”
秦斯澤抱起雙臂,審視地看著她。
“鋪墊怎麼那麼多,直接說重點,很難開口嗎?”
見蘇瑾悠糾結半天都說不出來,秦斯澤心思一轉——
她不會是想讓跡銳拿錢出來維修那上萬棟舊樓吧?
雖然跡銳基金會每年劃撥給慈善專案的資金都不低,除了能夠幫人,還能抵扣稅項。
但維修舊樓,只修一兩棟意義不大,全部修的話……
秦斯澤是個商人,他暗忖一番就得出了大概數值,連虧損和收益都估算了下。
這個金額,他敢保證,在全球富豪榜上隨便挑一個,都不會願意拿出來用於慈善。
聖母在世都不會一下子拿出那麼多錢去無償幫人。
但看到蘇瑾悠眉頭越皺越緊,秦斯澤還是嘆了口氣,動了些許惻隱之心。
“直接說吧,和我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讓跡銳一次拿全額出來是不可能的,動用那麼多流動資金,對集團來說太危險也太被動,但他可以另外想個辦法幫她解決。
蘇瑾悠扯了個笑,“齊天晟過來找我們談合作,想讓我們搭橋,叫上屋宇處和幾個舊樓的業主立案法團,由齊氏出資承擔那些舊樓檢測維修。”
“你說什麼?”秦斯澤一下站起來,因動作幅度大,辦公椅輪子一滑,生生後退了幾步。
蘇瑾悠以為自己剛才說得太快他沒聽清,就又重複了一次。
秦斯澤滿眼都是質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