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悠眉頭一皺,抬手推了推他,“你在亂說什麼呀?”
“我哪有亂說?”秦斯澤語氣驟然發狠,“那群女人是當我瞎了還是當我不存在?要不是今晚我在你身邊,她們是不是就要把兒子叫過來當場跟你相親了?”
蘇瑾悠捏住他的上下唇,讓他說不了話,“你別越講越過分了哈。”
秦斯澤身體向前用力一吻,印在她的手心上,嚇得蘇瑾悠想縮回手,但被他緊緊抓住手腕,根本動不了。
蘇瑾悠只好用另一隻空出來的手輕輕拍打他的肩膀。
“我跟你說正經的,你過來考察,最後一個都不合作,這像話嗎?”
秦斯澤嘴角一勾,露出一個輕鬆的笑,鬆開她,舒舒服服地靠在椅背上。
“我專門過來,談合作只是順便,更重要的是作為集團大boss給分部撐腰,分部獨立運營,今晚那些公司最終能不能和跡銳合作,分部後面自然會認真研判,哪用我事事操心。”
“噢…難怪。”
蘇瑾悠這才看明白。
她就說,也不是第一次陪秦斯澤出去應酬談生意,但他這次很明顯沒有表現出很大興趣。
秦斯澤歪頭看著她,懶洋洋地說:“做生意是這樣,職場也是如此。”
蘇瑾悠饒有興致地湊過去趴在他身上。
“秦總監的夜間小課堂又要開始了?來來來,我洗耳恭聽。”
“調皮!”秦斯澤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手指順著她的肌膚往下滑過,兩個指尖百無聊賴地捏了捏她的耳垂。
“我一直想改革新聞部,但凡改革都會遇到阻力,你我雖然還沒正式公開,但其他人都心裡有數。”
蘇瑾悠抿唇點頭,這個道理她早就明白了。
她和秦斯澤雖然還沒主動公開關係,但也不再像以前那樣處處避嫌,打算順其自然,等時機合適了再官宣公開。
“所以呢?”她問。
秦斯澤嘆了口氣,語氣輕鬆中夾雜著一絲複雜,既有擔憂又有鼓勵。
“將來等你走到一定高度,自然會有人向你丟擲橄欖枝,也會有人向你靠攏。”
秦斯澤用手輕撫她的臉,“悠悠,不要被眼前的東西束縛住眼界,你要記住一點,提升自己永遠是最重要也是最穩妥的方法。”
“哪怕身邊人人都分幫分派,只要你能力出眾,這就是你的底氣和魄力,走到哪裡你都不用怕。”
“到時候就不是別人選你,而是你選別人,甚至,你自成一派,其他人自然會搶著過來追隨你。”
蘇瑾悠想了想,又問:“可我看過一些新聞,有些技術人員就是因為公司內部分幫分派,他們就只顧著認真研發專心工作,反而被上了位的人將他們扔去坐冷板凳,這又怎麼說?”
秦斯澤輕笑著說:“那如果是別人沒有的本事,就你有,那就另說了。”
“什麼意思?”
秦斯澤乾脆說直白點,“寧願捨棄技術人才都要放任內鬥,這樣的公司,不留也罷,我說了,你有核心能力,去哪都不怕。”
“在跡銳,我允許他們分派,但不能搞事,我要的是大局必須穩,搞事的人,他再有能耐,也得給我滾!”
蘇瑾悠遲疑了一番,才緩緩說出:“為什麼要現在跟我說這些?搞得好像你馬上就要離開新聞部一樣。”
秦斯澤微怔,隨後露出狡黠的笑容。
“某人之前不是還讓我馬上離開新聞部,一心一意回跡銳嗎?現在又不樂意了?”
蘇瑾悠扁了扁嘴,“我沒有不樂意,這是遲早的事,你要回就回,就是…給我一點心理準備的時間嘛。”
她現在在新聞部如魚得水,做事得心應手,多少都是因為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