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玩笑，有必要說成試探這麼嚴重嗎？”蘇瑾悠嘟了嘟唇。
“我不喜歡這種玩笑。”
“那我以後不說咯，不過……”
蘇瑾悠覺得他的表現有點奇怪，又拿起電話，嘗試著問他：“你心情好像很不好啊？等簽了約，東御碼頭的事情就定了，你也可以回來了，幹嘛還這樣的語氣？”
怎知，秦斯澤語氣更冷了。
“齊天晟恬不知恥天天來糾纏你，我還不在你身邊，你想讓我有什麼好心情？”
竟然從秦斯澤的聲音中品出了一絲傲嬌的味道，蘇瑾悠忍不住笑了。
“我昨晚才在電話裡罵他不要臉，又拉黑了他的號碼，然後他換了好多號碼打過來，全都被我拉黑了。我拒絕得這麼徹底，你還有什麼好生氣的？”
秦斯澤那邊緩了一會沒說話，蘇瑾悠遲疑了會，問：“你該不會還在生氣吧？”
秦斯澤這下倒是回答得很快，但不是要回應她的問題。
“為什麼最後沒報警？”
“嗯？”蘇瑾悠腦子一下沒轉過來。
“昨晚，看見齊天晟打傅媚，為什麼最後不報警？”
蘇瑾悠：“哦你說這個啊，傅媚都說不要我管，那我還管她那麼多幹嘛。不過，我聽到齊天晟說，傅媚盜用他們公司公款，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才被打。”
電話那頭的秦斯澤唇角淺淺勾起，透著涼薄。
“沒這麼簡單，齊天晟本身性格就這樣，所以我才讓你不要跟他接觸，就算是工作上也不要有。”
“不會了，我連他電話都不打算接了。”蘇瑾悠也很煩躁，“要不是工作上換號碼太麻煩，我真想換掉算了。”
“換了也沒用，你是一個記者，去多了採訪，齊天晟遲早查到，不過啊…他也沒多少時間可以打給你了，不對…他是連隨意電話的自由都沒有了。”
秦斯澤的語氣高深莫測，蘇瑾悠慢慢停下打字的動作，“你是不是又有什麼對付齊氏的計劃了？”
“不需要我費心去對付，我說了，他自身難保。”
蘇瑾悠想到他剛才給的資料。
“其實你已經查清了吧？怎麼不乾脆把證據給我？”
“我的人還在查，你那邊也讓徐加希查，誰先查到都行，在星聞臺曝光出去效果最好，關注度足夠高。”秦斯澤淡淡的說。
蘇瑾悠嘟嘟唇，“我看你剛剛說得那麼肯定，還以為你有呢。”
“我要是有證據，肯定第一時間給你了。其他事是商業上的事情了，暫時不適合放媒體上說，我怕你忍不住寫進去，才瞞著你，你要是想知道，我回去再跟你說。”
蘇瑾悠馬上打斷他：“誒！如果是這樣，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如果是很惡劣的事，我寫稿的時候肯定會不自覺想起來，影響了我的情緒，那報道就不夠客觀了。”
“行吧，反正遲早都會知道，早知道對你也沒什麼好處。”
秦斯澤那邊有些嘈雜，像是過來了不少人。
“老婆，你安心工作吧，查清楚了，你想怎麼報道就怎麼報道。”
“好，我知道了。”蘇瑾悠答應。
掛了電話，蘇瑾悠捏著手機轉了好一會，才給徐加希打去一個電話。
秦斯澤說得對，什麼東西該是記者調查、記者去報道的，她自己也很清楚。
他們商業之間競爭的事和她無關，身為記者，做好本分就夠了。
蘇瑾悠和徐加希剛聊完沒多久，馮麗娟帶著沈顏和李湛深上來了。
李湛深一坐下來就遞給蘇瑾悠一份檔案。
“從昨天到現在，App後臺收到好多有關齊氏的留言，篩去那些沒有意義的惡罵，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