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著極白的面板和纖細的身姿,像個冰肌雪膚、不染塵凡的小仙女。
碧盧師叔皺著眉頭:“二嫂,你的蘭花們養的不精神,因為這幾個小傢伙漸漸產生了靈智,,,心生恐懼。”你的氣場嚇的花妖都不敢開花了。
卓都督眉頭微皺,心中不悅,周身的氣場更加嚴肅和壓抑。
花火正是這時候進院的:“師父~”
她步步生香,快步走到師父面前福了一福。
走過的地方,就留下一道幽香。
“嗯,這身衣服不錯,以後你不要穿粉色,平日只穿素白色。”卓都督滿意的看著小徒弟,長得極美又純淨柔弱,看起來和順寬柔,沒有攻擊性,很好,你有這張臉,可以盡情的坑人害人了~粉絲顯得你有些嫵媚,不好。
“是,師父。”
給師父道早安的時候看到了滿院子鬧鬧騰騰的師叔們,又一一見禮。
別人倒還罷了,紫述猛地蹦過來:“小丫頭挺會打扮啊。”
他蹲在地上,撩起花火的裙子:“咦?我以為你在鏤空的鞋跟中放了香餅,原來是戴在腳上,有意思,別人都是戴在頭上。”
他從袖子裡掏摸出兩串茉莉香串,準備也戴在腳腕上,只是看到自己穿的白襪雲鞋……他搖身一變,改成大花背心,大花短褲,人字拖,一副海邊度假的樣子,心滿意足的戴上花串。
師叔們對文化節沒意思的樣子,也是嘛,他們活了這麼久,哪有什麼不懂。
花火和郎寧寧把臂同遊,郎寧寧手頭一鬆,把錢花光了,今兒特意來找她是想再要點,吞吞吐吐了幾句:“主公,給點錢唄。”當你面叫你主公真丟人啊。
花火本來想找他打架,只是周圍的氛圍中,學術氣息比較濃厚,而郎寧寧又一一副難以啟齒的樣子。她唯一捨得亂花錢的地方,是買衣服首飾和買吃的,都是給自己或自己身邊人用,要給郎寧寧什麼東西,還真有點捨不得:“我從來不管錢,你找李少白說去。”
李少白就跟在身後,聽小姐這麼一說,立刻上前來。
花火繼續往前走,這百里長街劃分成每隔一百米一個的講臺,講臺之間設著禁制,隔絕了互相之間的干擾。無數的名家佔據著講臺--雖然花火誰都不認識。
這地方的位置原是抓鬮抽取的,似乎沒被人排序列。
有幾十位學問家雄踞高臺,呱唧呱唧的講著自家思想,也不知道是黃老學派,還是儒家思想,亦或是墨子荀子韓非子,反正在蚩休陛下治下,思想是百花齊放--卻不算百家爭鳴。因為太和平了,沒有戰爭,不需要努力治國,沒機會‘匡扶正統’‘爭奪霸主之位’,沒有政治地位這個源動力,思想家們也有點懶惰。
又有七八名道人,夾雜在這些學問家之間,一個個都在講著自己的修煉心得,似乎是幾個門派的佼佼者,一個個絞盡腦汁的講著既能彰顯門派底蘊、又不洩露門派機密的道法。
花火就在走過去的短短一百米間聽一耳朵,有些講臺前人多,有些人少,她也沒覺出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再往前走,看見一個光頭和尚坐在自己帶的蓮臺上,飄在講壇上說法,輔以自己做的天花亂墜地湧金蓮的幻象,倒也吸引了不少人聽。略駐足聽了兩句,聽到‘因果報應絲毫不爽’的時候,就嗤的笑了一聲,繼續往前晃悠。
前面居然是一位舞蹈老師……或者是某種奇怪的健身課程的老師,穿著緊身衣,倒立在講臺上。她這兒的學員最多,滿滿登登的擠滿了一百米的空地。
連著走過幾十個講臺範圍,居然連唱歌和茶藝、插花、刺繡都有了,這還真是文化節呢。
有個穿著長衫的桃心小黑胖:“說相聲講究四門功課,吃喝抽燙。”
他的捲毛小夥伴嚴肅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