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買米,只是開始做餅,很薄的那種筋餅,做好之後,卷點菜跟醬就能吃,味道還不錯。
許塵做得很熟練,顯然經常做這些事情,引得陸聞西過去跟著看,忍不住問:“你在山上的時候,就吃這些東西?”
“嗯,一切從簡。”
“怪不得我上次給你買了那麼多kfc你都全吃掉了。”
許塵抿著嘴唇,故作深沉了一會說:“只是不想浪費。”
“其實很喜歡吃吧?”陸聞西故意逗許塵,覺得這個少年明明很可愛,卻裝深沉很有意思。
“……”
“你這個孩子,說沒營養,結果全吃了。”
“……”許塵繼續做餅,不過耳尖紅了。
陸聞西覺得有意思,抬起手,用手指戳了戳許塵刻板的臉,沒想到手感還不錯,就又戳了幾下,然後被許塵躲開了。
鄧萱涵也走過來,跟著打量許塵,然後指了指許塵的手腕:“兩個手腕的內側都有傷痕,看起來還割過很多次,長得挺好看的,結果自殘了這麼多次?”
陸聞西之前看許塵,注意力都在臉上,或者身材上,沒怎麼注意手腕,也是昨天晚上才摸到的。現在看到許塵做餅的時候,手腕內側的傷口,也忍不住皺眉。
傷口太多了,很多道,如果是一次性割的,估計手腕那裡的皮都碎了,然後脫落,不會張合成這樣。
這隻能說明,這些傷口,是很多次造成的。
一道傷口癒合沒多久,就又割了另外一道,看起來不像是自殺,而是為了放血。
陸聞西想起許塵似乎特別招蚊子喜歡,難不成許塵的血裡,有什麼特殊的能力?
那麼……
這傷口是他自己割的,還是其他人割的?
他之前是下山不方便,還是被人囚禁著,無法下山?不然這麼大的少年,怎麼會不會用手機,不知道電梯?
陸聞西盯著許塵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引得許塵看向他。
許塵的眼神很平靜,還可以說,是一片死寂,萬籟俱寂,寸草不生。
他們兩個人的四目相對,就像一場廝殺,沒有一個人願意首先移開目光,就這樣盯著對方看了好一會,許塵才看向了一側,問:“一個魂魄繞著我轉,不怕被我身上的氣場傷到嗎?”
許塵看的位置,是鄧萱涵站著的位置。
“你開陰陽眼了?”陸聞西詫異地問。
“她剛剛恢復不久,身上還帶著惡靈的陰氣,我能感覺到。”
“哦,我說的呢,我記得你開陰陽眼,得一頓擺姿勢,特別中二的那種。”
“……”許塵沒回答,繼續做東西。
陸聞西拿了一根黃瓜,洗了之後一邊吃一邊到了外間,鄧萱涵也跟著走了過來,手腕上貼了黃色的符紙,血已經止住了。
“他身邊是氣場是什麼樣的?”陸聞西問。
“暗紅色的,聽說是煞氣。”鄧萱涵回答。
“哦?”陸聞西揚了揚眉,“聽誰說的?”
“成了魂魄,就是其他鬼議論的時候,我聽到的,說是殺了太多惡靈,身上有煞氣。正常的人氣場是金色的,你是紫黑色的,他是暗紅色的,你們倆都不正常。”
陸聞西又啃了幾口黃瓜,還在想許塵手腕上的傷,於是只是含糊地應了幾聲。
“你跟我想象中不一樣。”鄧萱涵跟著坐在了沙發上,看著陸聞西說。
“我什麼樣?”
“偶像包袱特別重的那種,自以為是,無腦拽,還會瞧不起人。”鄧萱涵回答。
陸聞西懷疑,他在其他人眼裡就是這種形象,嘴裡還有黃瓜都忘記繼續嚼了。
不用他回答,鄧萱涵繼續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