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使用了許多法子,其中就有這種‘猜猜我是誰’的幼稚遊戲,還是我一個女下屬教給我的。
那女下屬極有男人緣, 我向她討教法子, 她教給我一堆,其中有這條, 她說男人喜歡嬌俏女孩子, 而這法子是這類女孩子最常用的, 保證百試百靈。
於是, 我當時就半信半疑去試了, 結果因為是撲擊的姿勢,我怕他躲太快, 用力大了些, 險些勒風衍君一個跟頭, 被他好一頓批, 從那以後我再沒和他玩這類遊戲。
如果是平時朋友相處使出來也就罷了, 關鍵是他剛剛把我抓了, 還給我下毒讓我行動不能。這時候再使出這個動作, 倒雷我一身雞皮疙瘩。
我不動聲色地向旁邊退了一退, 心中不是不悲哀的。眼前的風衍君哪裡還是我曾經喜歡的那位風衍君呢?除了容貌還是那個容貌, 性格完全變了!
我戒備的動作讓他眼眸一暗,隨即一笑:“阿絳,今日是你我的大喜日子,你開心麼?”
“是假成親。”我更正。
他笑了一笑,沒再繼續這個話題,掌心一轉,案几上多了一套新娘霞帔:“阿絳, 你試試。”
我說:“你先把我身上的毒解了。”
他挑眉:“你中毒了?”
說著過來為我診脈,我抿唇沒躲,任由他握住我的手腕。(我躲也躲不開,平白做無用功。)
片刻後他鬆開手指,輕嘆了一口氣:“這不是毒,而是你在我那密室染上了煞氣,等再過一天會自動消退的。”
我信他才有鬼!我又不是沒見過煞氣!
不過,這場婚禮是我唯一能逃出去的機會,我不想錯過,所以也沒戳穿他……
“來,阿絳,穿上它,婚禮快開始了,別誤了吉時。”他將那套婚服抖開,平展在我面前讓我看。
那套婚服說實話還是蠻漂亮的,鳳冠是珍珠流蘇,戴上時會半遮了面目。
霞帔布料摸上去非絲非革,還光滑如綢,大紅的顏色如霞光,上面還鑲嵌了各色寶石,微微一抖,如流光般閃爍。
“好看麼?”他問。
我沒回答,只是將它接過來:“麻煩你先出去一下。”
他眸底再一黯,不過依舊笑了一笑,輕輕嘆了一口氣:“好,那你快些。”轉身走了出去。
我將那套婚服拎在手裡又掃了一眼,萬沒想到我這輩子穿的新娘子婚服是在這種情況下……
這輩子喜歡我的人不少,甚至還有兩次機會差點和人拜堂,但都因為這樣或者那樣的原因黃了。
有的把我當替身,有的雖然喜歡過,但很快發現另有真愛……
不過,說來也怪,我以前雖然很喜歡風衍君,甚至口口聲聲說想要嫁給他,但從來沒有憧憬過婚禮,沒想過他會真娶我。
那時的喜歡更像是因為得不到才拼命爭取的執念,只要他答應喜歡我待在他身邊就夠了,其他則沒怎麼考慮。
而和帝紫燁,似乎是把他錯認成風衍君,覺得該完成這個追求了數百年的夢想,但也沒考慮過真正的婚禮,甚至他說會娶我時,我潛意識中還有一些逃避和害怕。
這麼算起來,我真正幻想過婚禮甚至為此預備婚服的只有青燃帝君一位。
那時我意識到自己真的喜歡了他,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嫁出去,就偷偷自己預備了一套婚服,想新婚之夜穿給他看……
結果依舊是一場空,那套婚服也被我徹底毀掉,連個布條也沒剩下。
或許我這輩子命中註定不能心甘情願嫁人吧?
那套霞帔是裡外都有的,甚至肚兜都有。
我勾了勾唇,將肚兜裡衣什麼的隨手扔進儲物空間裡,只套上了外衫,戴上了鳳冠,說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