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餘斌認識那個叫江眠的?”
說起餘斌,錢程的臉瞬間垮了下來,一臉不悅的問道。
“當然了,那江眠可是他的好友,要不然,兩個人怎麼都願意當贅婿呢?”
錢鬧輕輕的點了點頭,回答問題時也不忘還要多諷刺二人幾句。
“哼,真是人以群分,物以類聚啊!”
“張媽,把餘斌叫出來,就說我找他有事!”
錢程冷哼了一聲,轉過頭,對著一旁的保姆說道。
經過一晚上的修養,餘斌已經回到了錢家,雖然傷還未愈,可是為了不牽連江眠,餘斌只能回來。
至於錢程,他自然是看到餘斌頭上的傷,可他也懶得管。
畢竟,一個贅婿而已,別說他受傷了,就算是死了,他也懶得管。
若是女兒在家他或許還會假惺惺的問幾句,可如今女兒不在家,他為何還要管他。
錢程輕蔑的撇了一眼樓上餘斌房間的方向,與此同時,餘斌也扶著腦袋,緩緩走了下來。
看到錢鬧,餘斌輕皺著眉頭,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事,可他知道,肯定沒好事!
“餘斌啊,聽說你認識一個叫江眠的人?”
錢程坐在沙發上,撇了一眼餘斌,趾高氣昂的問道。
“是,江眠是跟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小夥伴,昨天偶然碰到的。”
餘斌低著頭,想了很久,回答道。
他不是不想把事實說出來,是他懶得說,因為他知道,就算說了錢程他也不會為自己出頭的,畢竟錢佳不在家,那他在他們的眼中,也只不過條狗而已。
“那你就去跟他說,讓他不要在打壓錢家了,你看看把錢鬧都逼成什麼樣了?”
錢程嘆了口氣,指著錢鬧,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餘斌啊,我知道錯了,你就幫我說說好不好?我可禁不起林總的打壓啊!”
餘斌剛想要拒絕,錢鬧便猛地抱住他的大腿,鬼哭狼嚎起來。
聽到這裡,餘斌有些發矇,卻也知道錢鬧都說了些什麼,剛想要反駁,卻被錢鬧的哭聲蓋了過去。
“我不去!我昨天已經夠麻煩江眠了,我是不會去替他說情的!”
“再說了,錢鬧怎麼就知道打壓他公司的就是林總,或許是其他公司呢!”
餘斌一邊掰著錢鬧的手,一邊嫌棄的說著。
聽到餘斌竟然拒絕了自己的要求,錢程顯得更加憤怒,他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站了起來,“餘斌,你竟然敢拒絕我的要求,你可別忘了,你能有今天的成就,都是我給你的!”
“你說你一個贅婿,老老實實聽話不好嗎,還敢反抗,誰給你的膽子,啊!”
錢程的話一句句紮在餘斌的心裡,他緊皺著眉頭,眼中滿是怒火!
“別一天一個贅婿的叫我,我也能有美好的未來,我為什麼會成為贅婿,你比我更清楚!”
餘斌看著錢程那不屑一顧的樣子,心中的怒火更甚了,他緊握著拳頭,反駁道。
其實,他當時想要跟錢佳結婚的時候,已經收到了大河集團的通知他上班的訊息了,可當時錢程還是覺得丟臉,為了錢佳,他才會忍氣吞聲的入贅錢家。
聽說,那個各方面都不如他的學弟如今已經是大河集團旗下公司的總經理了,如果他當時去上班的話,職位一定比他高!
想到這一切,餘斌眼中的憤怒更甚了,而錢程,也似乎感覺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憤怒更甚!
“別特馬跟我提以前,反正你今天如果不去,我馬上就讓錢佳跟你離婚!”
錢程的臉憋得通紅,他憤怒的瞪著餘斌大吼道。
“哼,那你就讓她跟我離婚的,反正我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