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以前他也不是沒有這樣過,不過這位太宰先生就這麼閒的麼?
確認自己負責的幾張桌子的客人已經告辭,秋葉櫻便重新站在了咖啡館的門口微笑著迎接可能新來的客人。突然感覺自己的胳膊被戴著橘色貓耳的穗香碰了一下,差點以為是自己尾巴掉了的少女略微側過頭,表情有些疑惑:「穗香,怎麼了?」
「雖然不知道我想的對不對,總覺得今天那位太宰先生好像是在等人?」
等人?
回頭看過去的時候正好看到太宰治微笑著對著自己揮了揮手,秋葉櫻心裡一突,對著他略微欠身行禮表示自己看到了之後聽到了門被推開的聲音。
清脆的風鈴聲響起,和煦的午後陽光隨著推開的門照入咖啡館灑下了一片金黃。秋葉櫻還沒來得及抬頭看人就條件反射抬起了自己的「貓爪」,聲音裡充滿了來自要恰飯的熱情洋溢。
「歡迎回家,主……」
「……」
注視著眼前的人,秋葉櫻最後幾個字逐漸地輕了下去,抬起的手也已經僵硬。原本怒氣沖沖用著一種來抓逃犯的氣勢進門的人也同樣立在原地,低頭看著穿著女僕裝的少女貌似冷靜地推了推自己的眼鏡。
冷靜,冷靜一點。
現在最重要的問題是,時光機在哪裡?
近乎相似的問題同時出現在兩個人的腦海中,秋葉櫻努力放下戴著貓爪手套的那隻手平靜地交疊放在腹部前,儘可能用著最專業的語氣說著歡迎臺詞:「歡迎回家主人,請問您是一位麼?」
聲音都抖成這個樣子了還要竭力開口,還真是……
國木田獨步把僵在鼻樑上推眼鏡的手放了下來插在口袋裡,側過視線看到對著他舉起咖啡杯的太宰治時額頭肉眼可見地出現了個十字:「我來找人,太宰應該在這裡,對吧?」
「如果是來找太宰先生的話,請您往這邊走。」
不同於以往的自如,秋葉櫻勉強勾起嘴角對著太宰治的方向伸出手,在邁出第一步的時候如果不是被穗香拉了一把差點同手同腳。跟在後面的國木田獨步掃了眼坐在咖啡桌旁邊還能和他悠哉打招呼的太宰治,眼神再度變得犀利起來。
「啊呀,我還以為在這裡國木田君就不會進來了呢。」
「你也太小看我了,太宰。」
「哦?」
往椅背上微微靠了過去,太宰治微笑著掃了一眼戴著貓耳恨不得就地消失的秋葉櫻也沒說什麼,只是舉起了手裡的咖啡杯:「那麼國木田君,要來一杯咖啡麼?」
「哈?」
「雖然女僕咖啡館總給人種是在販賣服務的感覺,但是這家的咖啡卻相當不錯。怎麼樣,要來一杯麼?」
黑髮的男人看著自己的搭檔坐下,對著站在旁邊的秋葉櫻微微一笑:「看來是需要的。那麼,請給國木田君也來一杯咖啡吧,櫻。」
聽著太宰治聲音裡的笑意,秋葉櫻只覺得自己腦袋裡好像有根弦斷裂了。
要是到這裡自己還不明白那自己也白活了十八年,時光機?呵,不需要。
她可以要一把刀,把這個明顯是什麼都知道就等著看戲的太宰治給捅了麼?
作者有話要說:
櫻:已經沒有什麼好怕的了【指被國木田獨步發現自己在女僕咖啡館打工
第10章
在這種半社會性死亡的形勢下本來秋葉櫻是想捅了太宰治再自殺,但是這麼一來她不就是某種意義上和太宰治殉情了?所以只要完成前面半件事就可以了。
什麼?犯法?
呵,哪怕是蹲大牢,她也無所畏懼。
看國木田獨步沒有反對的模樣秋葉櫻顫抖地記下一杯藍山,彷彿是逃一樣回到廚房的時候迎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