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不用求了,你家旦那桑給你的愛我不需要。」
「沒關係,獨步先生說在教師的懷抱中大家都有教無類,就和醫生無視性別一樣平等待人。」
「不了我是異類我是宅,他早就不是老師了,我也不需要他的懷抱。」
「但是比呂士,我記得你今年要和仁王參加最後一次網球雙打全國大會吧。」
秋葉櫻的聲音一下子變得魔鬼了起來:「這種時候了馬上應該專注東大理科三類醫學院,還參加全國大會的話必然要保證學習質量,不然的話伯母會殺了你的哦。」
「……」
沉重地接過這份來自青梅的丈夫的愛,柳生比呂士只覺得當年自己就不應該去那個幼兒園,不應該進什麼繡球花班,選擇坐在這個可惡的惡魔旁邊從此不得安寧。
「說起來。」
「嗯?」
「這是有人讓我給你的。」
看著柳生比呂士那完全就是「你讓我不安寧我也讓你不安寧」的報復態度,秋葉櫻低頭看了眼他遞過來的信封抽了抽嘴角:「你從什麼時候也開始發展鴻雁業務了?」
「畢竟你失業了。」
聽著對方完全是意有所指的話語,秋葉櫻差點沒把手裡的這封不知道來自誰的情書給撕了。什麼叫她失業了?她這個鴻雁失業不全是因為柳生比呂士有女朋友了麼?
想想這條紅線還是自己牽的……
哦,那沒事了。
拆開來掃了一眼,秋葉櫻也不介意,把信扔進書包後趴在了桌子上:「行吧,我看了。」
「不去什麼天台或者教學樓後面麼?」
「不需要,你忘記上回我去了之後拿回的不是什麼表白,而是一張學校通報我一個人打了四個的警告處分了?而且我現在是已婚狀態,是人妻誒,怎麼可能會去這種地方的啦。」
被最後一個尾音噁心得扭過了頭,柳生比呂士有點頭疼地揉了揉太陽穴。秋葉櫻則是仔細看了看手裡的「情書」挑了挑眉。自從上回她好心想去和給自己遞情書的人說學習不好麼要什麼談戀愛,結果發現對面居然找了小混混過來想堵她。雖然好久不練空手道了,但是抄起天台上的掃把一打四也不是太難。
在此之後她對所有情書上寫「放學後天台見」,從來都是報以「有人要來找我幹架」的想法。
思考了一會兒,秋葉櫻轉過頭揚起了手裡的情書,對著坐著背書的真田弦一郎帶上了釣魚的笑容:「真田你看有人約我天台幹架,風紀委員長不趕緊整頓下學校那浮躁的風氣麼?」
「……」
真田弦一郎抬起頭看著眼前這對笑得格外幸村精市的青梅竹馬,隱隱覺得有點胃疼。
這兩個,絕對是在報復上次自己讓他們掃走廊。
把事情交給風紀委員會自己在下課後拎包走人前往aid latte打工,回到家時秋葉櫻看著正在整理資料的國木田獨步,聽著他隨口一句「歡迎回來」微微眨了眨眼睛。
「獨步先生好忙,回家還要加班麼?」
「嗯?隨意整理一些,沒什麼太大問題。」
輕輕推了推眼睛,國木田獨步看著坐到自己對麵攤開一大堆教科書開始趕作業的秋葉櫻很是隨意地開口:「在學校怎麼樣?」
「怎麼樣啊。」
略微停頓了一會兒引起對方的注意時,秋葉櫻才貌似隨意地開口,順帶著在練習冊的選擇題上勾了個c:「還不錯,比呂士看起來很喜歡獨步先生的習題。另外如果您想知道的話,今天我被人送情書了。」
「……」
咔。
微妙的聲音從對面傳來,秋葉櫻抬起頭看著國木田獨步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捏斷的鋼筆,再看著他貌似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