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因為這種時候,才不能告白吧。」
橫濱的第一場煙火大會結束後aid latte前往海邊的店長還有同事們也都回到了店裡,重新開門時因為頂了穗香的班, 所以難得又一次和秋葉櫻一起值班的鯰澤美咲聽著秋葉櫻的訴說,對著失落的兵藤五月很是認真地分析了下:「櫻前輩沒有接下去反而是正確的, 因為說出來的話如果以後……等等, 櫻前輩和獨步先生已經結婚了吧?為什麼還在糾結告白?」
「……」
美咲,你發現了盲點。
大概知道具體是什麼情況的兵藤五月默默地瞥了眼心虛的秋葉櫻, 拍了拍鯰澤美咲的肩膀後在她耳邊咬了一會兒耳朵後聽到了這位黑髮姑娘的驚叫:「誒?事實婚姻?櫻前輩只有一個人,每個月要還10萬?還是家政婦……」
「嗯,很多原因綜合在一起,讓櫻很糾結吧。」
在心裡明白秋葉櫻為什麼不開口, 但是知道她是真的喜歡那位獨步先生的兵藤五月嘆了口氣:「不要和別人說哦,店裡也只有美咲和我知道整件事情。」
「我知道了。」
有些驚訝又有些沉默, 鯰澤美咲看著在外面微笑迎接各位顧客的秋葉櫻,咬了咬嘴唇之後趁著空閒輕輕的碰了碰秋葉櫻的胳膊:「那個,前輩現在不要緊麼?」
「你是說什麼不要緊……反正現在每個月努力還錢就是了。」
轉到客人聽不到的地方,秋葉櫻鬆了口氣給自己倒了杯水——哪怕是大夏天,aid latte給店員喝的檸檬水也依舊是常溫,喝的時候也不知道為什麼,甚至於還能在耳邊聽到林僑梅那如同媽媽般「女孩子不要喝冰水對身體不好知道麼」的嘮叨。
「前輩你……煙花大會那天,應該和獨步先生告白的。」
「哦呀?」
彷彿有些驚訝於鯰澤美咲來和自己說這件事情,亞麻色頭髮的姑娘隨即笑了起來,沒忍住伸手揉了下鯰澤美咲的後腦勺:「真可愛呢,美咲。」
「等,等等?」
「這麼關心我的你,為什麼沒有和碓冰君在一起呢?嗯?」
「這個,這個完全不一樣的前輩!」
「是是是,不一樣。」
放下手裡的水杯,秋葉櫻看著臉紅又炸毛的後輩也不欺負她了,微笑著重新回到了前廳接待來到aid latte的客人。
至於窗邊的金毛碓冰和黑髮太宰……
十分默契地同時背對了這兩位某種意義上的看板郎,秋葉櫻對著鯰澤美咲眨了眨眼睛,看著她想說些什麼又好像沒有理由只能憋著的樣子笑得更加愉快。
「嗚哇,為什麼在女僕咖啡館也會有殺氣這種東西?」
「哈?殺氣?你再說什麼啊。」
伸手推開咖啡館的大門,林憲明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跟在自己後面的馬場善治,扭頭對著彎腰的秋葉櫻與鯰澤美咲同樣略微欠身:「今天也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的哦,林,林小姐能夠來,我們全員都很高興的。」
雖然她們在一開始看到林憲明的時候,也都懷疑林僑梅到底是有個姐姐還是哥哥來著……
鯰澤美咲在看到林憲明身後那個棕發男人時略微對著他笑了笑,表情同樣很是無懈可擊:「那麼,林小姐,這位是您的朋友?」
「哦,不用在意他,是不重要的人。」
「怎麼可以說是不重要的人啊喂!是誰幫你輾轉找到妹妹訊息的,我們是同生共死過的吧?啊兩位可愛的妹妹好,我是馬場善治,初次見面請多指教喲。」
「是,歡迎回家,馬場先生。」
「……」
發現那位馬場善治臉上似乎有些微紅,秋葉櫻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