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誰、誰教他的!!
不小心被後手壓制的秋葉櫻臉上有著一絲紅暈,眼神也開始變得飄忽起來。她記得國木田獨步似乎以前不是這樣的,尤其是對著她的時候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主動的態度。
太宰治!肯定是你!
「你想要一個,什麼樣的解釋?」
下意識地想要捂住耳朵,她知道自己最受不了的就是國木田獨步壓低聲音和她說話。偏偏這個時候秋葉櫻感覺自己似乎被抱住了,聲音就這麼漂浮在耳邊,帶著些許讓人眩暈的沙啞和笑意。
「那,那我不要解釋了。」
「嗯,可以。」
一本正經地沒有放開手,國木田獨步側頭看著少女紅得如同紅寶石般的耳朵,實在是沒忍住再度笑了起來:「你在怕麼?」
「怎麼可能,我怎麼會怕……」
放下手的時候秋葉櫻抿了抿嘴,略微向前的同時伸手抱住了國木田獨步的腰。感覺到他似乎變得僵硬的同時秋葉櫻眼睛一亮,略微收緊了手後帶著點調侃開口:「獨步先生,腰很細呀?」
「……」
「嗯?怎麼了?」
「閉嘴。」
環抱住自己的力道一下子變大了不少,秋葉櫻眨了眨眼睛,老老實實地鬆開了手但還是蹭了蹭他的肩膀:「我在的哦。」
「我知道。」
輕輕地嘆了口氣,國木田獨步勉強鬆開懷裡的少女,看著她的眼睛時卻又錯開了目光:「那我先回房間了。」
「啊呀,獨步先生是不是忘了點什麼?」
「嗯?」
「工資。」
「……」
這種時候提到錢讓國木田獨步啞然的同時也多了點笑意:「你要記得你曠工了三天。」
「哎呀,這個應該算是不可抗力,沒辦法的啦。」
對著國木田獨步伸出手,秋葉櫻沒忍住笑了起來:「那扣掉昨天的,下個星期又到一號了嘛。」
「說起來,你的債務還沒有被一筆勾銷?」
「這個確實不知道,要不我下週去問問森先生?好歹有個30個億的保護令呢,都接了還要我還錢,資本家就是黑心。」
「他不能算資本家,身為港口afia的boss他還會把你的控訴認為是誇獎。」
這倒也是……
沉痛地將工資塞進自己的錢包,秋葉櫻將書重新放到書架上,看著喝完茶準備把杯子放進水池裡的國木田獨步貌似隨意地開口:「那下週末,獨步先生有空麼?」
「嗯,如果偵探社沒有特殊情況的話。」
「有特殊情況的話我會直接給福澤先生打個電話,讓他幫我變成沒有。」
「……」
聽著秋葉櫻那格外囂張的語氣,國木田獨步沒忍住笑了起來,伸手將她不知道什麼時候粘在嘴角的髮絲勾到耳後:「這麼厲害?」
「那當然,福澤先生肯定會同意我這種小要求的。」
理直氣壯地看著國木田獨步卻又不敢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秋葉櫻感覺到他的手離開時內心莫名有點失落,但是卻並沒有過於糾結,雙眼發亮地繼續說了下去:「那麼……」
「那麼週末,你可以和我約會麼?」
這種話,怎麼可以讓女孩子和自己說?
看著她驚訝的同時還有著被搶了臺詞的懊惱,國木田獨步在心裡悶笑一聲,面上卻有意露出了幾分失落:「不想麼?」
「不是,那個,我不確定我有沒有空!」
「……」
差點沒把自己的舌頭給咬了,秋葉櫻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胡亂地點了點頭後拔腿就跑。把房門鎖起來後撲在床上用被子矇住頭,少女哀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