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事。
她嘆了口氣,緩和道:“剛才我差點兒以為回到了文學文字分析的課堂上。”
紀則臨也收斂起情緒,附和笑道:“雖然沒同你一起上過課,但我也算見識了你在課上和人交鋒的樣子,寸步不讓。”
“‘一千個讀者一千個哈姆雷特’,對故事有不一樣的看法很正常。”聞月朝紀則臨舉起酒杯,思索了下,說:“seekg on ground while reservg differences?”(注)
紀則臨舉杯和她碰了下:“sure。”
他們把一杯酒喝完,紀則臨拿過聞月手上的杯子,放在一旁,說:“時間不早了,小‘狄俄尼索斯’,你不能再喝了,早點兒去休息。”
聞月回頭看著紀則臨:“你呢?”
“我還有工作要處理。”紀則臨抬手把聞月的碎髮撥到耳後,捏著她的耳垂,語氣曖昧地問:“現在沒有我,你一個人睡不著?”
聞月臉頰飛紅,立刻否認道:“莊園的床我早就睡習慣了。”
紀則臨一笑,揉了下聞月的腦袋:“去睡吧。”
聞月今天又坐飛機又坐車的,晚上還喝了一杯酒,現在是犯困了。她踮起腳尖,親了下紀則臨,叮囑道:“你也別忙到太晚了。”
“嗯。”
紀則臨把聞月送回客房,再回到書房時,整個人都散發著低氣壓。想到剛才和聞月的相持,他心裡一陣煩躁。
表面上看,是他們對故事見解不一,但實際上卻是觀念的衝突。聞月要的是光明坦蕩的愛,但為了得到她,他一開始就不磊落。
紀則臨走到窗邊,給自己倒了一杯酒,仰頭一口喝盡。
事到如今,他沒有回頭路,只能不磊落到底了。
chapter 49
開學後, 聞月仍住在學校裡,還和上學期一樣,週末去莊園,平時抽時間去青水灣陪紀書瑜, 順便看看貓貓狗狗。
年後好一段時間, 紀則臨一直很忙, 抽不出時間去莊園,甚至連青水灣都很少回去, 每次回去都來去匆匆。
聞月並不太瞭解紀氏集團的事, 但是從室友們的八卦閒聊和青城本地的一些企業報道中多少知道了些, 很多報道稱, 紀氏最近股權變動,將有大事發生。
對於商業運作,聞月一竅不通,但她猜這件“大事”可能和紀則臨和他二叔有關,他之前就說過, 到了合適的時機,就會讓有罪者付出代價。
想到紀則臨之前說的家族鬥爭裡的烏糟事, 聞月就一陣憂心, 她害怕紀則臨會出什麼意外,但又幫不上什麼忙, 能做的只有默默關注, 不讓他分心。
最後一學期, 聞月在學校裡並沒什麼事, 論文送審後, 她就專心地把精力都放在譯稿上。之前和王瑾珍一起聯合譯著的書籍已經進入了最後階段,現階段, 她會根據出版社編輯反饋的意見,對稿子進行修改潤色。
臨近畢業,同級的同學都在準備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