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暖是被操醒的,天已經完全暗了,她不知道自己被操了多久。
耳邊是男人粗礪地呼吸,瑩潤的乳肉被蹂躪的發紅,被男人吸腫的乳頭可憐兮兮地翹立著,透明的陰唇被撞的發腫,柔嫩的軟肉被大肆撐開,卻又緊緊吸附著那條碩大粗壯的罪歸禍首。
又開始了嗎?
她只記得他在床上射過一次之後,就將她抱到落地窗前,抵在玻璃上狠狠地後入她。
那時還是白天,她都能看見下面行走路人,飽滿的乳房被壓得變形,乳尖隨著男人抽插在玻璃上摩擦,讓她有一種在大庭廣眾之下被操弄得羞恥感,以琛卻好像格外喜歡這種禁忌的刺激,掐著腰把她操哭到求饒,最後全部洩到了她的子宮裡。
就著後入式,何以琛用手臂托起她的雙腿,以小孩兜尿的姿勢在房間來回走動操幹她,最後停在全身鏡前,強迫她觀賞他們兩人淫媚的交合,她可以清楚的看到自己私處被他操幹拍打,一條熾熱紫黑的肉棒搗的她蜜汁四濺,最後看著他將精液一股股地灌進她的肚子。
然後,又以清洗為由把她帶到浴室,他自己躺在浴缸裡,強迫她騎在他身上,按著她的腰上下拋動,男人的腰背配合地往上頂,那股狠勁像是要貫穿她的身體,強烈快感讓她不禁用力地絞吸著聳動的莖根,卻更激發了他的獸慾,那一次,她被他操暈過去。
之後怎麼回到了床上,她已經沒有意識了。
一直被灌精的小腹鼓囊囊的,產生一種無法忍耐的生理需求,灼熱粗壯的肉根在她柔軟的蚌肉裡橫衝直撞,阻斷了洩出的唯一途徑,向暖咬著牙拼命忍耐著。
“唔啊...求..求你....受不了”,一出聲就是沙啞的嗓音,帶著幾不可聞的哀求。
“寶貝...你操起來太舒服了...以後每天都得這樣給我操”,男人下身挺地愈發狠厲迅猛。
男人的騷話刺激的她穴肉不規律的抽動,一股股欲潮持續不斷地朝她湧來,舒服的心尖都在發顫。
幾分鐘不到,她又一次被他送上了高潮,向暖身體緊繃狂抖,張著嘴無聲地呻吟,洶湧的淫水止不住地往外噴,高潮的快感讓她無法呼吸,整個人像飄在雲端,強烈的失重感侵襲她的全身,恐懼又興奮,難耐又刺激。
何以琛被那股強大的吸力絞的全身酥麻,最後重重頂了幾下之後,埋在她的陰道里全數噴出,向暖被男人的精液燙出了生理淚水,身體像抖動機一樣顫動,嘴裡無意識得發出像小貓一樣的嗚鳴呻吟。
那晚過後,她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在床上躺了一天,後來她才知道,原來那天,何以琛操了她整整八個小時。
之後在臨市的幾天裡,兩人對外都以夫妻相稱,在這裡沒人知道他們真正的關係,沒人會知道這個氣度不凡的男人家裡還有一位深愛的妻子,這個嫵媚美豔的女人其實是個第叄者。
他們像普通出遊的夫妻,同遊景點,尋遍美食,在街頭擁抱接吻,除了沒有那一紙條款,他們做了所有夫妻間會做的事。
今天,向暖午睡醒來之後,起床伸展了下痠軟的腰,隨便找了件男人的襯衫,就像只牛皮糖一樣黏在何以琛身邊。
何以琛正在準備明天會議的方案,因為在酒店,他穿的很隨意,上身純黑t恤,下面套了一個大褲衩,內褲也沒穿。
“老公”,向暖側坐在他的大腿上,窩在他的懷裡,手指揪著他的衣角,時不時地就喊他一句。
何以琛摟著她的腰身,以他的角度能輕易看到女人的傲人曲線,乳肉飽滿,乳溝深深,上面還留有深淺不一的痕跡,是他這幾天肆虐過的證明:“暖暖,你先出去,等我忙完這些就來陪你”
向暖圈住他的腰身,仰頭為自己辯解:“我又不影響你工作,就是想陪你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