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上一次我說男女之間的親密應該以感情為前提,你也這樣看著我,我說錯什麼了嗎?你想發表什麼高論?”
孟國良說:“我以為你是個像南方姑娘一樣豁達的人。我還以為你深藏的這一點只有我能領會。還記得當年的事嗎?你搶了別人的男朋友,只有我知道你是看中了那個人家庭背景好。那時候起,我就很欣賞你,因為只有把生活看得很透徹的人才能那麼理性。生活是什麼,首先是豐衣足食啊。這個我現在就可以給你。”
杜若譏諷地說:“生活就是豐衣足食?你也太小市民了吧!枉你在這大城市生活了這麼久,你難道不知道生活是需要美感的嗎?”
孟國良說:“我只要享受!和自己喜歡的女人在一起這就是享受。何必這麼裝呢?你跟一個玩女人的老手約會,不就是想體驗一下一夜情,圖個一時之歡嗎?這種美感我也可以給你啊。最多我過後隻字不提,就當我們之間什麼事也沒有發生。”
“你胡說些什麼呀?什麼玩女人的老手?什麼一夜情?那個人是別人介紹給我的。”
“別人介紹給你的?你知道他是誰嗎?記不記得我們幼兒園有個女孩子來的時候像只醜小鴨,幹了一年被人包養?你還說人家沒有尊嚴,記不記得?我告訴你,包她的就是今天和你見面的這個人!要不是我,你吃了人家的飯已經被人家按在床上,成了人家不知是七奶八奶還是多少奶啦!”
杜若這才知道遭人暗算,羞愧得無地自容。
“是誰介紹你們認識的?”
“是邱香。”
“原來是她!你知道她為什麼要害你嗎?”
“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因為她對我勾引未遂。因為她知道我喜歡你!”
孟國良摟住杜若的肩,說:“我早就喜歡你了,如果當年我有比那個市長的侄子還好的條件,我不會讓你和他在一起。本來我想等我的事業再上一個臺階才提出來,沒想到我們這麼有緣,今天在這樣的情況下捅破這層窗戶紙。我早就想這樣抱你了。你那麼優秀。我會珍惜你的。”
杜若譏諷地說:“你是不是還想和我這個優秀的女人生個兒子?”
孟國良說:“那有什麼不好?看不上的人我還不給她這個機會呢。”
杜若將孟國良推開說:“不要這樣!你真的喝多了。你這個樣子,明天清醒了看你怎麼面對我。”
孟國良又撲過來說:“明天的事明天再說。船到橋頭自然直。你提醒得對,我明天反正沒臉見你,今天一定要將生米做成熟飯。”
他趁著酒勁,終於用一隻手控制住了杜若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就去解杜若的內衣。
杜若努力了半天掙不開,說:“那好,你先停手,我們好好商量商量。”
孟國良說:“好,你說吧。我聽著。”他仍然一隻手控制著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卻停下來了。
杜若說:“你打算怎麼安排我?你不會和我有了這種關係還要我每天和林韻芝面對面吧?我走了幼兒園怎麼辦?那個陳總的兒子又怎麼辦?他可是隻服我一個人!不是說那個陳總還打算給你投資嗎?是我起的作用吧?一個心不甘情不願的性夥伴和一個忠誠的有能力的工作幫手,我更適合哪一個,你認真問問自己。如果你還是確定要我的話——”
說到投資,孟國良清醒了,沒有杜若照管那個小孩,想要陳明松的投資還真會泡湯。眼下幼兒園還真少不了杜若。他放開杜若,發動汽車說:“你不要再說了,我送你回去。”
杜若說:“我們還是朋友吧?我一直是拿你當‘哥們’的。”
孟國良說:“我有選擇嗎?你給了我選擇的機會嗎?”
杜若說:“你可不要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