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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晚不說話,厲漠琛突如其來的解釋,讓車子裡的氣氛有些僵硬。
“我除了你以外,沒有過任何女人。”厲漠琛見她不說話,又咳嗽了一聲,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就只有五年前跟你的那一次。”
“誰想知道你的情史,自作多情!”
江晚聽他這麼說,小臉不自覺的有些發紅,但是,剛才她還悶悶不樂的心情,卻又因為他的解釋,而變好了一些。
她的目光不肯再看厲漠琛。
而厲漠琛側頭,窗戶上倒映出了江晚的小臉,她微微的咬著唇,態度明顯不如剛才那般冷漠了。
厲漠琛雖然因為剛才的解釋有些不自然,但是看著江晚聽見了,他心裡壓的那塊大石頭,才終於消失了。
這還是他第一次跟一個女人解釋這些,以往,厲漠琛從來沒有解釋的習慣。
江晚打破了他太多太多的規矩。
回酒店的路上,路上的車子不多,很是靜謐,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江晚卻絲毫沒有睏意,她的腦子亂亂的,等到了酒店,江晚便直奔著側臥去了,她頭也不回的對厲漠琛說,“我跟西寶睡側臥,你去主臥吧。”
厲漠琛還沒來得及回覆,江晚便閃身進了獨立的浴室準備洗澡。
江晚的心跳在關上門的時候才緩慢了一些,她的雙手撐在洗手池上,外面的厲漠琛沒有什麼聲音。
江晚的心緒亂亂的,她走過去坐在馬桶上,開啟了自己的包包,然後才拿出了那個小小的盒子,開啟後,那枚小小的翡翠吊墜安安靜靜的臥在黑色的天鵝絨上。
她沒有想到,有一天,她媽媽曾經送給她的項鍊,會以這種方式回到她的手上。
今天的拍賣會上,厲漠琛花了五百萬拍賣下了這條項鍊。
江晚的心裡,說不感動是假的。
而且,江晚也發現了,自己會因為厲漠琛跟別的女人有接觸而心煩,可聽到了他的解釋後,心情又會上揚起來……
這種感覺,真的太糟糕了。
……
江晚收起了項鍊,用冷水洗了洗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素面朝天的,放在人群裡也找不到的普通人……
而厲漠琛不一樣,現實的鴻溝橫亙在他們的面前,江晚太清楚不過了。
就像今天看到項鍊的時候,她只以為自己沒有能力買下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她以為自己要眼睜睜地看著項鍊落在別人的手裡,但是,厲漠琛卻給她買了下來。
江晚的心裡有一種酸澀的感覺,今天,厲漠琛還說要她努力試著站在他的身邊,可是,有些距離,不是努力就能夠打破的……
江晚迅速的洗了個澡,才換了睡袍出來,她故意在浴室裡呆了很久,想著等厲漠琛睡了她再出來。
結果,江晚拉開門的時候,厲漠琛正坐在浴室對面的沙發裡,他的長腿交疊,身上仍然穿著剛才的襯衫和西褲。
江晚有些愣住了,隨即,她的手攥著自己胸口的睡袍,目光也沒有看向他,她便直直的從他的身旁繞了過去,準備去西寶的房間睡覺。
厲漠琛的眉心有攏蹙起了一抹陰雲,江晚冷淡的時候太過刻意,厲漠琛幾乎是下一瞬間便又能夠感覺到,江晚又在躲著他……
“你又躲什麼?我該解釋的都解釋了。”
厲漠琛站了起來,盯著江晚的身影,心口彷彿被一隻手不重不清的攥著,悶悶的。
“沒什麼,我又沒有要你解釋你的情史給我聽,是你自己要解釋的。”
江晚背對著他,她狠下了心,有些感情,從一開始就不應該有的。
“江晚,你什麼意思?”
聽到江晚這樣冷淡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