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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江晚會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對他的態度產生變化,那麼就證實了……他在江晚的心裡,佔有一方特殊的位置?
厲漠琛的心情瞬間的上揚,抱著江晚的手不自覺的緊了些。
“快點起來吃早餐,沒有喜歡的我帶你出去吃,聽說附近新開了一家酒樓,胃口不好我帶你去試試。”
厲漠琛的語氣不覺得軟了幾分,像是哄著一個小孩子一樣。
“我喜歡什麼管你什麼事,請你離我遠一點,別打擾我睡覺!”
江晚掙扎起來,然而身上纏著厚厚的被子,掙扎都像是打在棉花上。
“在吃醋?”厲漠琛低低的笑出來,“因為樓下的寧蓓兒?”
“你是我的誰?我憑什麼為你吃醋?我們一丁點兒關係都沒有,你這個騙子!放開我!”
激烈的反抗就是口是心非的第一表現。
江晚才不知道自己此刻反駁的有多麼的激烈。
厲漠琛笑了起來,抱著她,高挺的鼻樑湊上去,呼吸噴灑在江晚的脖頸間,像是在嗅著她身上的芬芳。
“江晚,看你生氣的樣子真是有點可愛。”
“……”
“是為我生氣的樣子。”
“你別自作多情了!既然你未婚妻來了,不如現在讓我走,反正——”
“反正我也只有你一個,”厲漠琛從被子裡面拉出了江晚的手,她的右手上帶著那枚天鵝的戒指。
厲漠琛細細碎碎的吻住她的手指,細碎的吻像是羽毛劃過了手背,癢癢的。
“戒指帶上去,一輩子不準摘下去。寧蓓兒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這也不是我的意思,你明明知道,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誰也住不進來了,你給我時間,我會把這件事情處理好。”
他的黑眸柔和了很多。
本來,厲漠琛也並不擅長解釋什麼,但是江晚是他人生裡唯一的特殊例外,他不想要江晚擔心或者難過。
“江晚,我想娶得女人只有你一個。”厲漠琛握著她的手,手指劃過了她手指上的戒指。
“不就是一個戒指……”江晚僵硬的別過頭去,雖然,她的心裡的確是因為厲漠琛的這些話而柔和了幾分……
江晚在心裡暗中罵著自己,怎麼又因為厲漠琛的幾句話心軟了?!
“但是送給你的當然是獨一無二的,因為你是我的無可替代。”
厲漠琛很自然的接過了江晚的話。
江晚用力的抽回了自己的手,冷著臉色,“別拿這些低階的情話來噁心我,對了,你知不知道一件事情?”
厲漠琛就是會裝會演戲,就是每次都會用惡俗的情話來搪塞她。
“我只知道你此刻在為我吃醋。”他的輪廓柔和。
“厲先生,希望您知道,您和我之間本來就沒關係,反正我們之間也就只有西寶維繫著,你要是覺得我們之間沒可能,你最好趁早說,別到時候又告訴我您要奉家族的命令……”
“我只知道此刻你在為我吃醋。”厲漠琛有些想笑,江晚這腦袋裡,都在想些什麼?
江晚還真是個狠心的女人,這就開始想著離開他了?
“厲漠琛!”他到底有沒有聽她講話?
“你在為我吃醋,我現在只知道這件事情,還有,我不可能讓你離開我,”厲漠琛面上有無辜,“其他的,我需要知道麼?”
江晚覺得自己跟厲漠琛真的是交流有障礙,索性閉上嘴,不浪費口舌不行麼。
厲漠琛看著江晚不說話了,他便下了樓去給江晚取早餐,寧蓓兒還在客廳裡坐著,見厲漠琛出來,寧蓓兒有些開心,“漠琛,我正好有些話想……”
厲漠琛看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