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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前以為,厲總喝了那麼多酒,興許是睡著了,保鏢正在處理。
畢竟厲總離開的時候,已經醉的意識遊離了。
“我馬上過去。”
江晚“嗯”了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整個人幾乎虛脫了一樣靠在沙發上。
不知道為什麼,她明明是應該討厭他……可是竟然捨不得。
江晚丟下手機,起身去桌邊倒了杯水喝,一路收拾著他散落一地的衣物,方便許讓來取。
江晚收拾東西的時候,不經意的路過了窗邊,她撥開了窗簾低頭一看,外面的腳踏車停放區被撞的歪歪斜斜,大多數的腳踏車都胡亂的倒在地上,甚至連那邊的欄杆都被撞斜了。
她便也可以猜到,這就是剛剛厲漠琛來的時候留下的傑作,他應該是沒有自己開車過來吧,或許是他找了保鏢開車過來的,看起來車子應該被撞的有些嚴重,保鏢興許是去修車了。
江晚難以想象,一個喝成這樣的男人,是怎麼一路堅持著找過來的。
突然,大床上的人動了動,就要翻身起來,江晚站在窗邊,看著他背對著她就要起來。
“你起來做什麼?”
那人的動作一頓,隨即,英俊的面容轉過來,身體有些僵硬和迷離,“你去哪了?”
“撲通、撲通、撲通——”
“……”
江晚的心又是一顫,他仍然是醉的,甚至他的眼神已經開始模糊迷離,可他居然起來……找她?
江晚放下了手裡的東西,心裡突然有一種複雜的感覺湧了上來。
見江晚沒有動作,他高大的身體就要下床來,他的動作有些不穩。
江晚只好走過去。
還有幾米的距離,厲漠琛長手一撈,整個身軀不穩,抱著江晚滾落在了床上……
由於慣性的力量,江晚被他壓在身下,他的身軀如此的高大強壯,可他下意識的撐起了雙臂,留有了一個狹小的空間,絲毫的沒有傷及她。
江晚的心裡又是有些亂。
“江晚……”他的下巴深深地埋在她的秀髮裡,聲音有些呢喃迷離,“不要離開我……”
“跟我回去。”
“江晚,我很想你,不是我突然想你,是我想你想的忍不住了……”
“江晚,我只是太在意你了……你以後不準去見別的男人,江晚,我這麼在意你,你能不能也在乎我一點?”
他好像迷迷糊糊的睡著了,靠在她的肩窩,聲音呢喃,微硬的胡茬扎著她的肌膚。
他突然地沒頭腦的說了這麼一句。
江晚的心裡好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
不知道怎麼,江晚就保持著著那個動作,身體有些僵硬。
她的心好像從丟了一拍,變得漸漸的沉寂,又慢慢的複雜起來。
不知多久,江晚真的累了,眼皮開始不住的打架。
樓下傳來了整齊的車子停車的聲音。
江晚這才微微的抬起眼皮,下意識的看向旁邊的鐘表,已經五點半了。
她探手推了推箍著她的手,滾燙的不正常,她輕輕的一推,厲漠琛的手就鬆開了。
江晚的腳步虛浮,江晚忍著自己的不適拿過搭在旁邊椅子上的睡袍裹上,拖拉著拖鞋一邊繫著睡袍的帶子過去開門。
江晚站在門口,這才看到了走廊上原本掛著的相框都摔碎或是歪斜,一片狼藉,她家的房門已經被人暴力的砸壞,上面的玻璃粉碎了一地的碎屑。
不用多說,也知道是厲漠琛的傑作。
透過破碎玻璃上的白色的百葉窗,外面站著一眾黑色的保鏢。
江晚的拖鞋踩過一地的狼藉,幾乎不用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