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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總,這麼堂而皇之拆了我家的門,還想帶我的妻子走,是不是不太好?”
“厲漠琛,就算你們召開了記者會又能怎樣?整個京海市,有人敢逼著我跟江晚離婚嗎?只要我跟江晚沒有離婚,你又有什麼資格對我說出這種話?”
“厲漠琛,你又為江晚做過什麼,你看,我可以把最好的東西都捧給她,而你呢?五年前,我跟江晚可是真心相愛,江晚當初有多愛我……你我心裡都清楚。”
“厲總,我想您應該知道,對我開槍的後果,你覺得你對我開了槍,歐洲的厲家不會知道嗎?或者說,你爺爺會不會知道,你為了一個已經結過婚的女人跟陸家鬧翻……”
……
陸偉霆的話,句句都像刀子,捅在他的心上。
不錯,厲漠琛知道江晚會跟陸偉霆離婚,可是在離婚之前,江晚在法律上還是陸偉霆的合法妻子。
他也知道,他可以用盡手段逼著陸偉霆離婚,可是籤不簽字,卻是他逼迫不了的。
而且……五年前,江晚也的確是根陸偉霆在一起的。
他是恨不得殺了陸偉霆,可是,他也知道,陸偉霆說的都對,他還有理智——厲家和陸家交好。
厲漠琛當然明白,如果今天他開了槍,那麼歐洲的厲家一定會知道,而厲家現在的形勢,厲漠琛的勢力根本就不及家族,他無法保證能夠時時刻刻隨時隨地的護江晚的周全。
陸偉霆說的話雖然句句難聽,但是卻也句句都是事實。
這種感覺,才最讓厲漠琛憤怒。
“如果你覺得我非奸即盜,那就非奸即盜,”江晚的心口像是被他的話捅了一刀,突然想說的話,都在心裡突然的梗住了。
“為何不解釋?”厲漠琛深邃的黑眸如兩個正在劇烈翻滾的漩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樣的心情,一方面希望江晚解釋,而另一方面卻又……似乎是有些沒有安全感,他也想要聽江晚安慰他。
人之常理。
“我解釋了你也不信,”江晚吸了口氣,“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你確定你是這種態度?”厲漠琛捏著她下頷的手再次微微的收緊,“你知不知道你犯的錯誤?”
“我犯下錯誤?”江晚突然覺得不可思議,“我今天記者會結束後,我想去超市好好挑選食材做一頓晚飯我又,又自作多情的去為你買衣服,莫名其妙被陸偉霆拖上車,這些都是我的錯?厲漠琛,你是認真的嗎?”
“你還敢提陸偉霆?”厲漠琛隱怒的目光幾乎噴火,不提陸偉霆這三個字還好,越說這三個字他就越想殺人!
捏著她下巴的手幾乎要將她的骨骼生生捏斷!
江晚清清亮亮的眸子劃過了一抹疼痛,可她依然倔強的看著他。
他的心臟彷彿被一隻無形的手狠狠地攥住,緊緊地勒住了他的呼吸!
他的眼眸有些赤紅。
江晚看著他幾乎下一秒就要將她撕碎的眼神,深知現在厲漠琛正在震怒。
雖然她也並不知道他究竟是因為什麼震怒,以往如果她說為他準備禮物,選擇他,他應當是很容易的開心高興
而彼時,江晚哪怕解釋一句,也是欲蓋彌彰,可是不解釋,他還在惱怒。
與他爭,從來都是她吃虧。
江晚深深地吸了口氣,主動的仰起頭,紅唇緊緊地貼著他微微發涼的薄唇上,柔軟的身軀貼在他的身上,兩隻手自然而然的摟住了他的脖頸。
厲漠琛的心微微一沉,就要推開她,江晚卻搶先一步,將他抵在車門與她之間!
她並未像前幾次那般青澀和羞窘。
她馨香的氣息和柔軟縈繞在他的鼻息之間,令他有極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