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識趙雅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事情。”我沒有絲毫猶豫地就這樣說了,又補了一句:“當然也是最頭痛的事。”
雖說一開始就知道這們這段情註定是若情,我潛意識裡還有一份擔憂,那就是不要演變成悲情,趙子龍這一關我不知道能不能過得了。在他眼裡我就是他的攔路石,是死敵,肯定是想置我於死地;而現在唯一能解的辦法就是我罷手,但這是不可能的,而我只能指望趙雅對趙子龍的絕離,這樣的局面也不是我想要的,我不想給趙雅帶來更大的傷害。趙雅這個時候遠離,也不失為一樁好事。
“有些事情不是你想去面對的,卻偏偏找上你,而且也不是你所能左右的,希望趙雅能明白你。”張朝陽說這話的時候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默默地站起來,望著張朝陽說:“所以我想盡我所能,儘量和平解決。”
“需要我做什麼你儘管開口好了。”老張也站起來,“我相信有我的配合,憑你的手段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
“屋子裡的人我想請您暫時不要處理,我不想過多地刺激趙子龍。”
“完全沒有問題,老吉那邊我來壓。”
我走進樓內,把黃金生和趙子志拉到裡間,把這邊的情況跟他們講明,許諾他們今天的事情可以暫時不予以處理,並要求他們儘可能地配合我勸說趙子龍。對於我後面的這個要求,兩人顯得有些為難,也難怪這兩人雖是趙子龍的至親,但以趙子龍的為人,他們的話恐怕聽不了多少。黃金生委婉地希望我能看在趙雅的份上,不要太難為趙子龍,免得以後沒有迴旋的餘地。也許他已經看出趙子龍在這場賭博中已經沒有勝算,最後的結局是能不能全身而退,但是他同意跟我一起去公司總部大樓。留下小何、陶科長和我的五個隊員,看守著這些人
正面對決趙子龍的時刻終於到來!
當坐到車上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並沒有原來表現的那麼輕鬆,畢竟對趙子龍打心眼裡還是存了些敬重和忌憚的心理。過半個小時這最後的一戰就要上演了,姑且不論勝負,就因為他是趙雅的父親這一關我就有點兒心理障礙。這可是關係到我和趙雅兩人的將來,雖然我對趙雅很有信心,但是我寧願是完美地解決。
車很快就到了總部樓下,我看了一下手錶,凌晨三點半。我讓車子直接開到地下室,讓老葛以查崗的形式光明正大的一路上去,各個崗位檢視一下,特別是監控室,同時讓他利用我們佈置的耳線,瞭解一下大樓內現在的情況,把餘下的幾個隊員在分佈安置下去,再收集幾臺對講機,用作聯絡,這種情況下對講機要比手機方便多了。張朝陽可以先留在車上,聽我或者老葛的通知,在適當的時候出現。有他在我根本不需要有什麼顧慮,像他這種人總是留有後手,每每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是不會拿出來的。就他插隊進來的真實用意是什麼,我現在也不用去想了,透過接觸和交談,加上部隊的經歷我想他對我已經是有百益而無一害。也就是說我的後顧之憂減少了許多,甚至是完全沒了,我只要打好這一仗就行了。
地下車庫裡的燈只開了三分之一,這也是我要求夜班保安人員做到的,美其名曰:節約能源。看來執行得不錯,整個車庫內光線很暗,到處都有可隱身的陰影,我在這裡面穿行,躲避盡職的隊員,嘴裡還在罵他們都在我手下當隊員這麼久了,還是這麼笨。繞過三人後,我摸黑走上一個小的樓梯,這原本設計的是一個緊急通道,直通三層,後了出於安全的考慮完全封閉了,這道樓梯沒有能電,更談不上有監控系統了。我記得出口是被屋單片的磚牆封死的,來到這堵牆前,有手機的屏光照著找樣東西,我交待葛喜忠安排人在這兒放一把工具的。地上看了幾遍也沒看到,便直起身子,“咣!”的一聲,有樣東西被我的頭觸碰到後掉在地上發出聲響。這應該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