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物鐘準時在早晨叫醒我,看看身邊的美人還在沉睡,便輕輕地幫她掖好被子,在睡美人的臉上輕吻一下,躡手躡腳地下得床來。昨夜初始的激情、後來枕邊的喃喃細語、美人在懷中漸漸地睡去就像發生在前一刻。那體內火燒火撩的激情被強制壓迫的身體感覺雖不好,但精神上的清明卻讓我睡得很好。推開門,精赤著上身,吸進此許初春的空氣,打起太極和我編練的晨操,雖說只睡了不到四個小時,但卻感到神清目明,身心愉悅。
不知什麼時候,趙美人站在門後面,默默地看著我,讓我生起了一種淡淡的情愫,猶似當日她看著我用餐時那種溫馨的場面,這是種家庭的溫暖感覺,比初升的太陽還要來得溫熱。我一進來,趙雅便輕伏到我胸前,溫如軟玉的身子緊貼在我,怕她出來受涼,把她推進被窩,在她臉上親吻了一下,她要伸出摟我的手也被我塞進被裡,感覺她像個溫柔妻子的同時覺得也像個需要呵護的孩子。激情似乎給她帶回到了夢中,臉上還有殘留的痕跡,在她心裡在我心裡可能永遠也揮之不去。
要幫她穿衣時,她害羞地沒有拒絕,只是頭伏在我肩上,少不了又在她身上揩點油,她也少不了回敬我一下。去幫她放好擠好牙膏,放好洗臉水,再去煮了兩杯牛奶,喝下去好暖暖身子,早飯就帶她去外面吃了。
下樓的時候,我原以為她會很害羞,想一前一後地走,卻不能如願,她緊緊抱著我胳膊人貼在我身上。陪她吃完早點,我讓她開車去公司,我自己走著去。趙雅當然是知道我的用心,點點頭,依依不捨地開車走了。我可不想這個時候在公司裡傳出什麼爆炸性新聞,特別是對趙雅任何不利的八卦。
我不得不佩服老葛,我到廣場的時候,佑大的廣場近百十號人已經分班在訓練了,把廣場填的滿滿的,耳中不時傳來此起彼伏的口令聲。我們昨天才安排好的訓練計劃,今天他就開始實施了。這種說幹就幹、雷厲風行的作風我是很滿意的。
老葛老遠看到我,便拉住身邊的趙新健,低頭在他耳邊嘀咕了幾句。趙新健立即吹響了哨子,全廣場頓時安靜下來,所有的人都立正,保持著方向不變。趙新健跑步向我過來,在我面前七步遠的地方立正、敬禮,嘴上報告:“經理同志!集團保安分隊正在進行訓練,請指示!”
“繼續訓練!”我回禮。
“是!”趙新健轉體,跑回原位置,大聲喊道:“繼續訓練!”
我走到老葛身邊,問他:“怎麼樣?老葛。”
老葛搖搖頭,有些無奈地說:“訓練的科目太單一,僅有佇列訓練,而且隊員掌握的程度不一,有些社會隊員只突擊訓了幾天就直接上崗了。”
我指指趙新健,老葛當然明白我的意思,輕聲說:“他對我們的訓練計劃沒有什麼意見,只是擔心訓練強度太大,會影響崗上的執勤情況。還有他提出新增加的訓練科目不是他的強項,建議挑選一名教練員。”看來我對這個趙新健最初的看法還是正確的,單看這簡單的訓練內容和效果就不是個帶隊的料,調開他是肯定的了,只是暫時還不能動他。
“哦,人選有嗎?”我問老葛。
“趙新健倒是推薦了一個!”老葛指指了邊上一個正在指導訓練的一個人的背影。
“顧彪?”我很驚訝竟然會是顧彪。他不是個普通的隊員嗎?這個時候怎麼在訓練別人呢。
“是這樣的,”老葛顯然看到我的困惑,“趙新健向我提出來後,我便讓顧彪試訓一下,這小子還行。”
“那行!今天就確定下來,由他來擔任訓練主教官。”我對顧彪有一種天生的好感,不僅僅是他像我的一個戰友,更重要的是我在他身上看到正直,當然還有一股衝勁兒,再加上以我對他的瞭解完全能勝任這一職位。
“老葛,訓練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