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許是昨夜被永琪弄得太?累,又或是初升陽光難得溫暖?,知畫睡得格外昏沉,待她醒來時,床榻上只剩她一人。
剛想擁被起身,手肘一軟,差點又倒下去,好不容易坐定後,她動了動身子,果然痠軟無力,尤其是腿心處隱隱泛疼。
昨夜,她才真正見識到男子性慾的可怕,本就猩紅駭人的肉莽,因為主人洶湧的情慾暴脹到極致,似一條炙熱如鐵的大肉棍,渾身盤繞著青筋溝壑,在她的腿心一遍又一遍地來回抽插。
剛開始她還能欲拒還迎般掙扎幾下,到最後,實在沒了力氣,任由他將自己擺弄成各種羞人的姿勢,動作也愈來愈猛烈,一次比一次持久,有好幾瞬,她幾乎都要溺死在這情潮中。
可是,不管她如何引誘,永琪都不願真正與她歡愛,甚至釋放的時候,還刻意離遠了些,怕一不小心又射了進去,這讓她多少有些打擊,她知道自己如今在永琪心裡已經有了一席之地,但這還遠遠不夠,她要他整個人,一顆心。
她緩了片刻,才喚珍兒過來梳洗換裝,完畢後,她走出房門到膳桌用膳,見小燕子的房門還是緊閉著,隨口問道:“姐姐還未出來?”
“格格從昨夜進去就未出來,一口東西都不願吃”,明月手裡還端著給格格的餐食,她已經敲了很久房門了,彩霞不知怎的感染了風寒,如今她一個人正不知怎麼辦才好,見福晉問了,她趕緊回答道。
知畫端起茶杯,熱氣暈染住沉下去的眼眸,以小燕子在永琪心中的地位,如今還不是和她撕破臉的時候。
她瞭然地點點頭,對明月說道:“你彆著急,我去看看”。
知畫邁著腳步走到小燕子房門前,素手敲了幾聲,輕聲道:“姐姐,是我”。
等了片刻,沒有任何回應。
她眼睫輕眨,接著道:“姐姐難道不想知道昨晚上發生的事嗎?”
果然半晌後,屋內傳來腳步聲,由遠及近,下一秒,房門啪地一聲開啟,小燕子瞥了知畫一眼,轉頭又回屋裡坐著。
知畫側身對明月笑笑,將她手裡的案盤接過來,也走進去,還貼心地將門帶上。
小燕子坐在屋內正中的黃花梨鳥繪案几邊,撇著嘴看向一邊,明顯不想搭理她。
知畫也不在意,她將案盤裡的餐食依次拿出來,擺在她面前,而後,在她旁邊的圈椅上坐下。
誰都沒有動作,屋內安靜了下來,良久,知畫深吸了一口氣,像是經過了一番深思熟慮後,抬起眼眸看著小燕子,表情凝重:“姐姐,在說昨晚之前,知畫有件事要先跟你坦白”。
小燕子本不想說話,但又忍不住好奇,皺著眉問道:“什麼?”。
“我好像對永琪動心了”。
知畫小心翼翼的聲音在耳畔響起,小燕子愕然地抬起頭,與知畫的視線一觸,竟有一瞬間凝滯,那雙眸子不是想象中的虛偽,挑釁,反而無比坦蕩,還帶著些許愧疚。
知畫垂下眼簾,帶著點難以言說的情緒:“我也是最近才察覺的,心裡覺得很慚愧,想了很久,還是覺得應該告訴姐姐”。
小燕子震驚的說不出話來,兩人沉默了片刻,知畫才將昨晚娓娓道來。
“昨夜,我見永琪煩悶心中不忍,就拉著他去宮外散心,本來計劃好巳時就回宮,沒想到中途下了雨,我們只能去客棧避了會兒,這一來一回時間就耽擱了”。
她語氣正常,聲色自若,說的話好似天生就帶著種令人信服的魔力,小燕子放在膝蓋上的手顫了顫,開口問她:“真的只是這樣嗎?那你對永琪....”
知畫唇角勾了勾,知道這套說辭小燕子已經基本相信了,現在的她已不再需要透過獲得她的信任才能接近永琪,只要讓小燕子對她放下戒心,別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