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都不要,給我們幾個準備一餐飯,備個車,明天我們就要回華國了。”
劉燁看了眼河源真弓,心裡有一種邪惡的念頭,自己這次來島國,拿了神功秘笈和靈器,他真的什麼都不缺,只是看著河源真弓一個妙齡女子……倒是很想逗一逗她,不知道問問把她許配給自己,她能不能幹呢?
只是這念頭一閃即逝,劉燁沒有說出口,他只是有些這樣的花花心思,要讓他真正做出來,他還不是那種人。
“那怎麼行?我說什麼也不能讓你們走,說好了要多住幾天,你們在華國,我們在島國,下一次都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面了,你不要回報,那就更要多待幾天,讓我們清修院好好的盡個地主之誼。”
一聽劉燁這麼的說,河源真弓不禁的有些急了,清修院沒有能拿出手的禮物,但是劉燁一夥人幫助他們太多,要是明日就走,他們於心難安,當然,看起來劉燁也不像是缺錢的人,既然他們清修院沒有物質的報答,那至少要心理上過得去,她必須要把劉燁等人留下。
說句不好聽的,沒有禮物回報,叫他們吃喝玩樂幾天也是好的啊,清修院附近的景色宜人,還有溫泉,叫他們轉一轉,體會大自然的美景,陪他們散心,也是好的啊。
“山不轉水轉,怎麼會不見面哦,島國我肯定還會來的,河源小姐不用挽留了,我意已決。”劉燁很是著急回到華國,說到底,他不適合生活在隱世家族的文明當中,他喜歡都市的繁華,那種車水馬龍的環境。
而不是亭臺樓閣,鳥語花香,親近大自然,因為以前跟梅竹老人在一起的那幾年,他已經體會的太多了。
“你……你要是執意要走,那我就……長跪不起!”河源真弓一急,故技重施,也不顧任何的臉面,對著劉燁就跪了下來,態度之真誠,把涼亭內的木地板都跪的‘噗通’一聲。
劉燁眉頭一凝,哭笑不得,怎麼回事兒啊,清修院的人都這麼擅跪……不禁的挖苦道:“你快起來,讓別人看到這成了什麼?你三番兩次的跪我,話說,河源小姐這麼想讓我留下,你是不是被我英俊的一面,吸引住了?離不開我了?”
說著說著,劉燁便沒了正經,居高臨下的看著河源真弓,一身白袍飄飄,素淨的可以,臉上雖然不施粉黛,卻白的幾近透明,細長的脖頸,好像奶白色的軟玉一般,玲瓏剔透。
聽了劉燁的話,河源真弓不是很能理解華國人的幽默,但是知道劉燁說的話,有幾分葷味,她也沒否認,也沒順從,硬生生的說道:“總之,不留下,我不能起。”
“你這是在威脅我?河源小姐又能跪多久,那你在這裡跪著吧。”劉燁歪嘴一樂,剛要一狠心轉身離開,清修院的門口處,就傳來一片的腳步聲,有人不斷的說著話,朝這邊走來。
“忍者大人,您不要硬闖啊,我這就去通知宮崎清院長。”有個清修院的雜役說道。
“八嘎,不需要通知,我堂堂島國忍者家族的中忍勇士,來到你們小小的清修院,還要在外面等候嗎?我直接進來不就結了?”說話的是一個男子,一口島國話,聲音十分硬氣,身穿一套深藍色的夜行忍者衣,沒戴面具。
聽到這些話,河源真弓顧不得再跪,從地上起身,對正在聆聽的劉燁道:“劉燁君,這是忍者家族為數不多的中忍之一,岡田太郎,島國忍者家族與我們合作,其中的事宜都是他來傳達的,都這麼晚了,他怎麼會來呢?”
“跟冶煉大會有關吧,麻煩河源小姐率先去通知一下你們的人,別把我們的身份暴露了,你們知道,我和忍者家族是世仇,要是讓他們知道我們在清修院,就麻煩了,對你們也不利。”
劉燁擺了擺手:“還用我們的假身份做掩護,別穿幫了,正好我也去聽聽忍者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