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意思?你想殺人?你們還想對付清修院?”史蒂夫有些著急了,主要是有些擔心清修院的情況。
正在這時,周媚雙目緊緊的盯著藤木慎一郎,不知為何,雙眼忍不住的滴答著眼淚,止也止不住,她也不擦,就任憑淚水奪眶而出,她看到藤木慎一郎,和當年父母被殺的那天,在場的禪宗的那人極為相似,越看越像,說話的方式,聲音也像。
雖然已經過去了二十年之久,但是周媚記憶深刻,她感覺這藤木慎一郎,絕對跟自己的父母被慘殺有關,故此眼淚就止不住了,她想念自己的父母啊。那種心情,旁人無法感同身受。
劉燁看到這一幕,有些心疼,他就是見不得女人哭泣,尤其是自己的女人,但是現在他沒心情去問周媚到底怎麼了。
“八嘎呀路,費什麼話?島國人舉辦的冶煉大會,你們也想分一杯美羹?神功秘笈,誰不想擁有啊?哪有你們的份兒,我們還恨不得到華國拿點好東西呢,不過,能多殺一個華國人,我們也是感覺夠本……”
藤木慎一郎陰沉沉的說道:“畢竟當年,我們沒少燒殺搶掠你們,現在算起來,我們一條命抵你們三條命應該綽綽有餘吧?嘿嘿嘿,想到當年你們華國人被侮辱,被殺害,那種感覺真爽啊!”
周媚氣的更是哭的不行。史蒂夫牙關緊咬,見到劉燁一直沒說話,整個人氣勢蒸騰,忍無可忍的道:“狗日的!你找死,劉燁小友,我實在不能忍受了,我要給他們點教訓!”
“急什麼?”劉燁擺了擺手,站了起來:“讓他把最後一口魚吃完,我親自送他上路!”
此話一出,周媚,范文虎,史蒂夫,三人心中一股悸動流淌而過,看著劉燁,熱切的不行,他們可以感覺到,劉燁已經給藤木慎一郎判了死刑,這種人,也是該千刀萬剮。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你小子在說什麼?”藤木慎一郎頓時停止了啃食手中的烤魚,一臉狠辣的盯向劉燁。
“我說,今天的確是個很好的機會,你們死了也是白死,我正想找個島國人活動一下筋骨,你們就來了,這是多麼的巧哦。”劉燁眼神平視,不急不躁的說道:“沒事兒,你慢慢吃,我讓你做個飽死鬼。”
“小兔崽子,不知天高地厚,別說是你,就是你們這裡打贏擂臺賽的老傢伙,也不是我的一合之將,你還敢叫我去死?小兔崽子,八嘎!你大概是忘記了,擂臺賽,既是代表著硬性實力,我藤木慎一郎高居榜首,而你們才堪堪住到第六間房,手下敗家還敢大言不慚!”
藤木慎一郎把手裡的魚骨一丟,朝身後的幾個僧侶喝道:“這個小崽子交給你們了,叫他死!”
“害!害,藤木大師!”
四個身穿僧衣的僧侶,也是恨華國人恨的不行,聞聽劉燁那些囂張的話語,早就按耐不住了,應下來,一個個凶神惡煞的朝劉燁撲了過去。
四個僧侶,幾乎都有著隨欲級前後的實力,幾個人爆發著強大的力道,有的一拳砸來,有的是一腳蹬出,直取劉燁。
看到幾個人的動作,劉燁伸出一隻手去,一隻腳朝前一踏,隨隨便便的將手朝幾人探了過去:“一群什麼東西,也想和我鬥,起開!”
大聲一喝,看似輕輕飄飄的幾次推搡,幾個人就跟紙糊的一般,向著四處飛去,砰砰砰砰,落在地上,還來不及發出一聲哀嚎,就瞪眼死了過去,每個人嘴角都溢位一絲血跡,顯然是內臟受傷,眼裡,露出濃濃的恐懼,好像訴說著對世間的留戀,以及對劉燁實力的震驚!
對於禪宗的傢伙,劉燁可是沒想留手,出手就結束了他們的性命。
“劉燁小友……可算是出手了……不愧是劉燁小友啊,出手就是大手筆……”
史蒂夫眼中熱切的看著當下一幕,嘴角呢喃著,這次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