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營養液之類的滴流,對劉燁沒有一點用處,他的身體是梅竹老人用無數的藥材,天材地寶餵養出來的,還需要什麼營養啊?
他對阮小清說道:“先不要管我了,你不覺得齊老師需要我們的幫助嗎?他是一個大活人,醫院不應該看著患者放棄治療。你說是嗎?阮護士長,我們應該想辦法給齊老師治病!”
一聽這話,阮小清不禁仔細望著劉燁,然後搖搖頭:“龐岱是這方面的權威,他說的那個方案也許是唯一的方案,我們也無能為力,如果需要我捐錢,我願意拿出一筆錢來,其他的,我們幫不上什麼忙。”
“阮護士長倒是說了一句中聽的話,沒錯,只有我能治療,但是我現在不想治了,剛才不是有人說可以用一副針灸就能治病嗎?我倒是非常想學習學習這樣的神功,聽起來就神乎其技呀,只要把人治好了,那以後醫院的白血病研究中心就可以拆掉了,直接請這位特種兵神醫,用針灸瞧病,那多牛逼啊。”
龐岱的語調中,充滿了濃濃的諷刺,是個人就可以聽得出來。
齊老師則是不理會他,對劉燁和阮小清客氣的道:“阮醫生,小老弟兒,你們的心意我老齊記下了,不用再幫我想辦法了,是我自己放棄治療的。”
阮小清咬著下唇,一陣的愛莫能助。
“我這個人,就不喜歡看見諸如此類的悲傷場面,我不是說了,白血病只不過是家常小病,我一副針,一副藥,一個小時即可藥到病除!你們應該高興才是。”
劉燁用手指頭比劃著三個一,實在不想出手,在醫院裡給人瞧病,那就等同於搶人家醫院的飯碗,可是,齊老師一條鮮活的人命擺在這兒,劉燁也算是一名醫者,他不好見死不救。
劉燁的這一段話再次引起了在場各位的不滿,現在他們已經不是氣氛,而是翻著白眼,敢情劉燁的吹牛功夫誰也比不了,要沒人攔著,他能把這天吹個窟窿。
“悲哀。”龐岱掃視一眼阮小清,想看看阮小清是什麼表情,發現阮小清低著頭,好像很丟臉的樣子。
“呵呵呵……小老弟兒,你就不要鬧了……”齊老師憨厚的連連搖頭,讓他如何相信,需要五十萬才有機會治好的病症,劉燁能在頃刻之間恢復如初啊,那不是做夢嗎?齊老師早就過了愛做夢的年紀!
劉燁毫無辦法,大家全然不信他,齊老師不讓他給治療,滿身能耐不讓施展,他只好用激將法說道:“你們不信我?好!看見那床底下的痰盂了嗎?我今天若不把齊老師藥到病除,我把那痰盂裡的黏痰喝了……”
阮小清像是受到了驚嚇,掃了眼那床底下的痰盂,裡面有半下黑乎乎的黏痰,噁心死了。
她顧不得形象,直接伸出蔥白的玉手,把劉燁的嘴捂住了:“先生!別誇海口,白血病是血液疾病,是骨髓中的幹細胞出現了變異,導致生產出來無數的帶病白細胞,想要治病,需要徹底根除變異幹細胞,哪可能是針灸治得了的呀,難道你想喝那東西呀?”
“我會喝?”劉燁只不過是一說,他沒可能治不好白血病的,閉著眼睛都能治好。
誰料,龐岱忙是說道:“停!說完了大話還想咽回去?沒門,你治不好白血病,你喝,你治好了,我……喝!而且我給你充足的時間,想治療多久隨你便,你不許反悔!”
龐岱內心充盈著一陣炸裂般的狂喜,找整治劉燁的機會還找不到,誰想他自己送上門來了,如此他一激勵,現在劉燁處在騎虎難下的局面,一會兒他想不喝黏痰都不行了。
劉燁像看異類一樣,看了眼龐岱,還有這種要求,劉燁連忙大手一揮:“成交!成交了!”
“你、”阮小清心裡堵得慌,話都說不完全了,劉燁挺好的一個人,怎麼淨幹糊塗事兒呀,心裡憤憤然的道,笨蛋,讓他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