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麗京市的人想必知道白雲山市在華南省的輕重,你今天不打死我,明天就是你的忌日!”
安戴文又把目光看向了戰剛:“還有你,你保住今天的命,看你明天怎麼活?”
近二年,安戴文來華海做生意,還沒有發生過自己吃虧的事情,哪怕是嘴上吃虧都沒有,別說是遭受毒打了,他一向是看誰不順眼張口就罵,也沒有人敢對他不敬,所以近幾次來華海市他連保鏢都不帶了。
要知道今天裝逼不成反被打臉,他說什麼也要把保鏢帶著。這個虧吃的太冤枉了。
劉燁冷冷的看著安戴文,白雲山市,他不知道,華南省四大惡少他也不瞭解,總之他連上京城四大家族的陸家都不放在眼裡,還管他什麼四大惡少?那尉遲高明的名號夠不夠響亮?劉燁何曾怕過?
至於國外的那些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和世家,劉燁就不必再贅述了。
兩個保安上前去,對著安戴文一頓的拳打腳踢,極盡所能的毆打,因為他們害怕,萬一死神不滿意,即便是把安戴文打了,但是打的不用心,最後對戰剛堂主撕票了怎麼辦?
機會只有一次,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兩個保安可以說就是戰剛的活命砝碼,他們真的是不敢放水,最後直接用膠皮棍子往安戴文的頭上,腿上,腰上,狠狠的抽打。
“啊!我的天啊,你們這群呆瓜!”
“要了親命啊,我的腿啊!”
眾人聽見安戴文撕心裂肺的嚎叫,感到一陣的毛骨悚然,戰剛算什麼?得罪死神,比死還要痛苦啊,眾人看了看蹲在那裡的死神,牙齒輕輕的打顫。
過了許久,安戴文的聲音弱了很多,兩個保安才停了手,看向劉燁說道:“這個……死神,我看他快被打死了,可以了嗎?”
“可以了,看你們也打的累了。”劉燁擺了擺手,淡淡的說道:“安戴文是吧?如果不是中間有點差錯,今天被打的人就應該是我了吧?你也不用感到憤怒,我只是在用你的方法做事而已。”
“死……死神,我絕不會饒了你的……”安戴文在地上動了動,發現腿都被保安打斷了,這兩個保安著實是賣了力氣。
“呵呵,你先找到我再說吧,死神可是住在冥界。”劉燁嘴角掛著冷笑,有面具就是好啊,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我就是把華海市掘地三尺也會找到你的,你這個跳樑小醜,已經犯下了錯誤,無法彌補的錯誤……”安戴文唸叨著。
對於安戴文的威脅,劉燁並不擔心,所謂債多不壓身,仇人這東西也是一樣的,已經有了很多了,再多那麼一兩個,簡直不值得一提,何況他一個白雲山市的人,自己出了門死神的衣服一脫,他上哪裡去找自己去?
“死神……你看我,有些流血過多,你打人也打了,氣也出了,是不是該放開我,好讓我趕緊去醫院治療?”
感受著自己的身下已經被血水浸泡了,戰剛不得不著急了,他是解剖學者,對人體的問題豈能不明白?失血過多也是有十足的生命危險。
“嗯。”劉燁格外痛快的點點頭:“不過我得到外面再放了你,要是現在就把你放了,你的人立即把我抓住了,我跑都跑不掉。”
聞聽此言,戰剛有一些興奮,既然劉燁這麼說,那就說明他真想放了自己,他這個要求不過分,畢竟是在自己的地盤,如果沒有自己做人質,他是插翅難飛。
可是,戰剛內心劃過一絲憤怒,我不管你是死神還是跳樑小醜,你一旦把我放了,我要你死的很難看,把你剁成一塊一塊的泡酒喝。想到這裡,戰剛精神起來:“好吧,我跟你去門口,就是我走不動了,死神能扶著我嗎?”
“當然。”劉燁的眼中更是拂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神色,很輕鬆的駕著戰剛朝非洲部落的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