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我們分家的一刻起,你就已經不是司馬家族的人了,滾出去,藥湯是劉燁小友熬製,你有什麼權利得到?我看你,不如早點死了算了!”司馬器喝道。
司馬缸這才注意到,原來劉燁也在場,劉燁更是他的仇家。不過,他知道劉燁不好對付,於是還跟司馬器說道:“不管是誰熬得藥,也是給你司馬器熬的吧?只要你給我,他不會不同意,我只要一份,保證我的生命就行,你可不要太黑心了!”
“司馬缸,你怎麼有臉來提出這種要求的?藥在我們手裡,我們想給就給,不想給,就不給,我拿你當仇人,我怎麼可能給你?就是餵狗,也不會給你一口的,你死了這條心吧。司馬家族,原本很是昌盛,是你的原因,才會變得越來越糟,要不是我後來加入了劉燁小友的劉氏聯盟,司馬家族恐怕已經沒落沒了!”
司馬器說什麼也不會同意司馬缸的要求。
司馬缸紅了眼睛的道:“你,你要是這麼說,今天我就弄死你!你不讓我活,你也活不成,藥,我就是殺了你們這裡的所有人,我也要拿到!你可知道,我要是再不治療,衰老症即將會降落到我的頭上!”
“你若逼人太甚,那我就跟你同歸於盡!”司馬缸殺意凜冽的說道。
司馬器也是一陣的怒意散發:“你這種人,我就是把藥給你了,以後你還是會來找我的麻煩,甚至我給你的下一刻,你就會對我下手,你就是一條狼,我不會給你的,千航!把最後的藥都倒掉,不讓他得逞!”
司馬千航就在砂鍋旁邊,聽了這話,他也很贊同,司馬缸早晚會是司馬器家的仇敵,萬萬不能養虎為患,這藥大家也都喝過了,倒掉倒是省事,他伸手一堆,直接把藥爐推翻,砂鍋掉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裡邊的藥湯撒了一地!
“啊!!”只聽見司馬缸如惡虎一般嚎叫了一聲,看著藥灑在地上,他的心都在滴血,那些藥,足有幾十碗,就這麼白白的浪費了!
他是一下子朝著司馬千航衝了過去:“死崽子,你要我死,我就先要你死,你的哥哥千尋,已經走了半年多,你也該去陪他了!”
“休想動我兒子!司馬缸,你要分清楚事實,這裡不是你家,你無時不刻,不是想著叫我死,我怎麼可能把藥湯給你留著?司馬缸啊司馬缸,你我原本是親兄弟,能鬧到今天的地步,都是拜你所賜,你還有什麼臉面,來求藥,你該死!”
司馬器一掌拍去。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量。
不過,司馬缸和司馬器的實力相當,甚至還比司馬器高一些,他一下子躲開。沒有第一時間去跟司馬器較量,而是來到了那灑了一地藥湯的地方。
司馬缸雙眼通紅,趴在了地上,他本想舔食地上的藥湯,可是地面乾燥,還不等真的舔下去,藥湯已經被幹燥的土地吸收了。他是無能為力,氣的雙手在地上錘著。
那是救命藥啊,就那麼眼睜睜的看著流逝了。司馬缸的心都碎了,彷彿看到自己的生命在慢慢的終結。
他怒火中燒的跳了起來:“司馬器,司馬千航!你們父子今天是想把我逼死嗎?你們可別忘了,馬怕騎,人怕逼,反正我也要活不成了,何不帶著你們兩個替死鬼?一起上路!”
“你要是那麼說,我也無話可說,不過司馬缸你要分清楚,我不欠你什麼,更不欠你治療衰老症的藥,你今天之所以得不到衰老症的藥湯,最根本的原因你應當知道。”
司馬器挺起胸膛的說道:“當初,我主張對待劉燁小友,要當成貴人對待,因為我知道劉燁小友肯定有一天會幫助司馬家族治好衰老症,這種事,你不是不知道吧?可你和你的兒子司馬千尋是怎麼做的?一直跟劉燁小友作對,不認為劉燁小友能夠配得當司馬家族的貴人,更不信劉燁小友有一天能給司馬家族治病,你們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