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劉氏聯盟萬歲!殺光應家雜碎!”
隨著吼叫聲,雲家一千人的隊伍,融進了原本兩方的征戰中,無數的馬,無數的人,在這一刻血濺當場,可謂是殘疾裂甲,鋪紅了大地。
叫喊聲,哀嚎聲,此起彼伏,兵器刺穿身體的聲音,馬的嘶鳴。在灰濛濛的天地間,溼漉漉,黏糊糊的液體,在地上流淌,雖然看不清楚,但是誰都知道,那是熱乎乎的血液。
這悽慘無比的場面,讓目睹這一切的應鼎紅,渾身都在發冷,他不是害怕,而是心疼自己的子弟了。人群就好像被收割機收割的麥子一般,成片成片的倒下去,他真的傷不起。
傳承千年的應家,在這短短的幾個小時裡,難道就要不復存在了嗎?為什麼?為什麼他雲家要如此對待我?應鼎紅不禁的自問,明明他說好的,保持中立,可是現在又是什麼?真的是人心叵測啊。
過不多久,活著的人,活著的馬,就不得不在無數的屍體上戰鬥了,那些人像是穿著血衣血褲似的,頭髮也都染上了血跡。
天邊泛起了魚肚白,能看到的視野更寬廣了,只見戰場拉開了近乎幾千米,打的是一塌糊塗,應家城門前的一片火海還在燃燒,屍體發出焦糊的味道,所有人都好像瘋了,失聰了,只顧著殺人。
“父親!我們可能要輸啊,那劉燁帶來了雲家人,我們被算計了,我們今天連連中了兩計!”應萊臉色鐵青的喊道。他人還站在城牆頭。
中計是因為誰啊?你是一事無成,偏偏勸我出城迎戰……應鼎紅瞪著應萊道:“還在等什麼?你是看熱鬧的嗎?叫上城內所有人,跟他們決一死戰!我不想應家,敗在你我父子之手!”
“父親!下去就是死,只有在城裡才有活著的希望!我不想下去,我要守城!”應萊才不想下去呢,他理所當然的道。
“廢物!你守空城做什麼?我們的人還沒死完呢,這一切才剛剛開始!你在城裡,早晚也會被他們困死,出來迎戰,這是我們最後的希望,我兒,我讓你下來呢!你給我下來!”應鼎紅不得不跟應萊解釋著,要不然,應萊還真不想下來。
其實應萊很怕死,無論在計謀上,人情往份上,在做人上,他都不如他父親,能坐到十大家族裡,沒有真正的懦夫,假如沒有應萊的胡鬧,今天這一場戰役根本不會發生,即便是應家倒下了,也是拜應萊所賜。
應萊沉著臉,無奈的把城牆上的最後二百人集結了起來,有些生悶氣的對父親說道:“我們不可能是劉燁的對手!他和雲嵐老狗都是圓滿級高手,我們從一開始就錯了!要不然,我們投降算了,跟劉燁混?”
“大逆不道!說出這樣有辱先祖的話來,既然劉燁是他們所有人的頭兒,那我就先殺王!想讓我投降?門都沒有!”
提起投降的事情,應鼎紅就非常的生氣,扯過一匹白馬,他跨了上去,嘴裡瘋狂的喊道:“劉燁!爾在哪!我要剁了爾的狗頭祭天!爾在哪,給我出來!爾給我出來,我要與你大戰一千回合!”
“你要找我?”劉燁騎著墨兔寶馬,忽然從西北方向穿了過來,眼裡看著應鼎紅,便可以猜出,這就是應萊的老爹,應家的當代族長。
“你就是劉燁??”
看著劉燁的年紀很小,應鼎紅有些吃驚,他還以為劉燁是一個老謀深算的老者,畢竟劉燁在這一場艾米爾家族與應氏家族的曠世之戰中,先後使用了很多計策,先是穆娜的討敵罵陣,然後扮豬吃虎的埋伏,後來又是雲家的支援,而在雲家支援這一板塊上,可謂是非常的坑人了。
如果事先知道雲家也加入其中,應家是不會迎戰的,這是一個非常卑鄙的套,可是應家卻義無反顧的鑽了進來。
“我就是劉燁,你有事嗎?”劉燁把墨兔停在應鼎紅的馬前,一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