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復州軍撤離後,迅速地奪取和接管各處城鎮!”
“一旦遇到地方武裝欲要阻攔我們收復失地的,直接給我就地殲滅!”
“是!”
當值的鄭忠當即對一名參軍吩咐了一聲。
那參軍當即提筆,刷刷地寫了一份密信,吹乾墨跡後,拿給張雲川簽字蓋章。
張雲川簡單對照著密碼本看了一遍後,當即提筆簽字,又取來大印蓋上了鮮紅的印章。
“派快馬送往第一軍團!”
鄭忠將其交給了那參軍,參軍出去了,很快就有幾匹快馬風馳電掣般地離開了這一處臨時駐地。
“復州的楊文厚威武軍現在總兵力有五萬多人。”
張雲川在屋內踱步後道:“他們一旦和復州兵馬使何遠忠所部匯合,讓他們返回了復州,那就是放虎歸山!”
“我們東南節度府不是他們家,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張雲川揚了揚緊攥著的拳頭說:“我們得想辦法將他們給截住,然後消滅掉!”
復州楊文厚所部的威武軍是復州軍建制保持最完整的一支軍隊。
他們的戰鬥力甚至比已經被全殲的虎牙軍戰鬥力更強勁一些。
一旦放任這麼一支軍隊返回復州,那復州很快就會再次回到世子趙永壽的手裡。
張雲川覺得,不能放虎歸山!
“大人,這楊文厚所部戰兵就有五萬多人,還有隨軍的兩萬多民夫。”
“咱們打完虎牙軍這才一個月的時間,新兵還在操練中,各部兵馬還在休整。”
“我們要想吃掉楊文厚的威武軍,我覺得有些困難,搞不好就是一鍋夾生飯。”
“這飯不好吃,還容易崩了我們的牙。”
軍法司司長鄭忠對於張雲川想全殲威武軍的想法,充滿了顧慮。
軍情司司長田中傑也在一旁附和:“大人,我們陳州現在安安穩穩的,我們只管去搶地盤就是了,我覺得我們完全沒有必要去冒險。”
“要是我們和楊文厚的威武軍拼得兩敗俱傷,那節度府的江州軍、鎮南軍和右騎軍很可能跑出來摘桃子。”
“到時候我們恐怕不僅僅無法吃掉東山府、寧陽府,陳州和海州都不一定能保住。”
田中傑也擔心他們步子邁得太大,容易扯著蛋。
“我知道你們的顧慮,可是一旦放任他們就這麼安然的返回復州,那以後他們還有可能捲土重來的。”
張雲川沉吟後說:“這一次就算是不能將他們給殲滅,也得將他們給打殘,讓他們三五年無法恢復元氣。”
鄭忠和田中傑雖然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那是因為他們想求穩。
可並不代表他們不想打這一仗。
要是真的能將復州威武軍幹趴下,那自然是最好的結果。
“你們放心,我不會蠻幹的。”
張雲川笑著道:“我們好不容易打下了這麼大的基業,可不能因為一時衝動而葬送了。”
“這打仗嘛,有不同的方式,不一定決戰才能取勝!”
“復州軍要從東山府和寧陽府撤回復州,還得經過臨川府,這上千裡的路,可不是那麼好走的。”
“我們不用擺開架勢和他們打決戰,完全可以拖死他們,耗死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