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都招......”
面對拎著鞭子的巡防軍軍官,頭目衛洪眼淚鼻涕橫流,已經承受不住毒打了。
“你招什麼呀?”
巡防軍軍官一鞭子抽過去,衛洪又是發出了一聲哀嚎。
“那些人的確是我們帶過去的,我們都是聽命行事啊!”
“魯家給我們銀子,去一個人給五十文錢,領頭的一兩銀子!”
軍官轉頭對一名書吏道:“將他說的都寫下來。”
那書吏早已經筆墨紙硯都準備好了,當即刷刷地開始記錄。
“啪!”
“繼續說!”
“魯家給你們銀子,讓你們幹什麼!”
“他們讓我們驅逐你們巡防軍,不走的話,就,就鼓動百姓對你們動手......”
“還有呢?”
“沒了,魯家就說了這些。”衛洪抬起了頭。
“啪!”
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了過去。
“你好好想想,還有沒有!”
“沒了,真沒了!”
“他就讓我們驅逐你們,讓你們無處立足。”
巡防軍軍官走到了衛洪跟前,好心的提醒道:“他們就沒讓你們殺人吶?”
“沒,沒有。”
“啪!”
“你再好好想想,他們有沒有指使你們殺人!?”
衛洪抬頭望著目光陰沉的巡防軍軍官,吞了吞口水道:“我,我說了,你們能放過我嗎?”
“那就看你說什麼了。”
衛洪大腦飛速地轉動,咬咬牙後說:“魯家讓我們殺人,他們指使我們圍攻你們巡防軍,要我們殺你們的人,要趕走你們。”
“他還讓我們趁亂殺了你們的張將軍......”
“很好!”
“你還知道魯傢什麼事兒啊?”
“他們,他們還販賣私鹽。”
“恩,你小子不錯,除了私鹽外,你再好好想想,看看還有什麼......”
因為已經有了王喜被當街剁了腦袋的前車之鑑,再遭遇了一頓毒打,一心想要求活的衛洪等人將自己所知道的事兒,一股腦地全部招供了。
僅僅衛洪一個小頭目所招供的東西,就有厚厚的一疊。
其中不僅僅有他自己犯下的事兒,還有魯家,劉家的事兒。
“讓他簽字畫押!”
待記錄整理好後,巡防軍軍官則是讓衛洪等人簽字畫押,以坐實他們的罪行,以方便上報節度府。
實際上張雲川想收拾他們的話,並不需要這麼麻煩,直接砍了,扣一個帽子就是。
可他們得上報節度府,得拿出東西堵一些人的嘴巴,所以必須就得拿出真憑實據。
這一次魯家跳出來率先發難,所以他就直接先拿魯家開刀。
只要將魯家給直接摁死了,那陳州境內的其他家族要想再針對他們巡防軍,那就得掂量掂量,他們能不能承受這個後果了。
可以說,張雲川這一次出手抓這麼多人,甚至連左騎軍都一併收拾,為的就是立威,以形成震懾力!
要是他不能快刀斬亂麻,連魯家等都收拾不了的話,那以後誰還怕他?
打得一拳去,免得百拳來!
只有將魯家收拾了,那他們巡防軍才能真正的在陳州立足,才能表明態度,開啟局面。
劉家在陳州經營這麼多年,已經被他們經營的鐵板一塊了。
他要是態度太溫和了,不夠強勢,被劉家壓得抬不起頭的話,那他將會面臨著空前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