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走到駐地兵營門口的時候,只見一個人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這人赫然是左騎軍木字營的校尉劉黑子。
那都尉面色變來變,旋即道:“校尉大人,都督大人有危險,我要去救援!”
“呵!”
劉黑子冷笑了一聲。
他那冷厲的目光盯著那都尉,那都尉不敢與他對視。
“這黑燈瞎火的,誰知道你是去救都督大人,還是去殺都督大人啊?”
劉黑子罵道:“都他孃的給我回營房好好待著,沒有我的軍令,任何人不得擅自出營!”
劉黑子現在也不知道到底誰是三香教的人。
他得到了張雲川的軍令,那就是不能讓人擅自將隊伍拉出去。
畢竟一旦軍隊拉出去,這大晚上的,一旦幾支軍隊在有人的蠱惑下發生了誤會衝突。
那自己人打了自己人。
一旦殺了人,見了血,那局勢就不可控了。
就算一些軍士不是三香教的人,那到時候為了避免受到懲處,怕是也只能跟著三香教走了。
“弟兄們,他阻攔我們去救援都督大人,我看他就是三香教的人!”
“他就是作亂的同夥!”
“來人吶,將他拿下!”
那都尉眼看著校尉劉黑子阻攔將他隊伍拉出去,他當即面色一獰,下令抓人。
“是!”
劉黑子可是木字營校尉。
別的軍士壓根就不相信自家校尉大人是三香教的人,他們還在猶豫的時候,十多名軍士已經衝了出去。
他們這十多人都是三香教在軍中發展的信徒。
三香教上層可是給他們承諾了。
他們這一都兵馬的任務就是打著清剿三香教的名義,去攻打另一支部隊,擾亂城內。
到時候打起來了,縱使以後知道他們才是三香教的人,那他們這一都兵馬就身不由己了,只能聽他們三香教的了。
而他們這十多人到時候就是有功之人,至少都是一個哨官的位子。
所以看到劉黑子阻攔,他們當即就要上去解決掉劉黑子這位校尉。
“噗噗噗!”
可是他們衝到距離劉黑子還有二十多步的時候,突然黑暗中攢射出了密密麻麻的羽箭。
這十多名三香教的人沒有任何的防備,七倒八歪地當場被射殺倒在了泥水中。
在劉黑子身後的黑暗中,響起了踏踏的腳步聲。
一名名全副武裝的軍士挺著長矛,迅速地在劉黑子身後列陣。
周圍也響起了密集的腳步聲,有火把在晃動。
更多的軍士湧了出來,他們迅速地將這一都軍士包圍了。
看到這一幕,這一都軍士都是抽出了長刀,做出了防禦的狀態。
領頭的那都尉更是面色狂變。
很顯然,校尉劉黑子早有防備。
都尉石柱大步走到了劉黑子身後站定,他盯著被包圍的那些軍士,目光陰冷。
“大哥,我手底下那些跳出來的三香教的人已經被肅清了!”
“嗯。”
劉黑子點了點頭。
他對陷入包圍的軍士們道:“弟兄們,三香教的妖人慾要蠱惑人心,在城內作亂!”
“都督大人有令,所有人原地待命,不得妄動!”
他說完話後,對著陷入包圍的那數百人中喊道:“哪位是軍情司的弟兄,麻煩出來幫我指認一下三香教的妖人!”
這個時候,在那被包圍的數百人中,走出了一名普通的軍士。
“軍情司暗探鬼見愁見過劉校尉!”
這軍士大步走到了劉黑子跟前十多步外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