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的雙手出現了鬆動,整個人的向後仰翻,跌下了雲梯。
那捅殺了黑旗軍軍士的僕從軍軍士還沒來得及高興。
“噗噗!”
幾支箭矢穿透了他的身軀。
他感覺到自己的胸口宛如錘擊一般,踉蹌地後退了好幾步。
他低頭看著扎進自己胸口的箭矢,他想扶住不讓自己倒下,可還是沒站穩,癱軟倒下了。
旁邊幾名熟識的僕從軍軍士也注意到了同伴被射殺的情況。
一名僕從軍軍士僅僅朝著這邊看了幾眼。
突然一個黑影就雙手趴住了城牆邊緣,身軀躍上了城頭。
當那僕從軍軍士反應過來的時候,長刀已經劃破了他的脖頸,鮮血飛濺。
“他們攻上來了!”
一名僕從軍軍士尖叫大喊,嚇得連忙後退。
可是那黑旗軍軍士縱步衝了上去,一刀將其砍翻在地,顯得無比的兇狠。
這登上城頭的是黑旗軍的一名什長,曾經在左騎軍效力,經驗豐富。
他連殺了兩名僕從軍軍士後,並沒有亂跑亂衝。
他迅速地後退,背靠著城牆,接應後續的人馬登城。
也就幾個呼吸的功夫,又有兩名黑旗軍軍士順著這個缺口爬了上來。
他們三人組成了一個小的防禦陣型,將好幾名不知深淺衝過來的僕從軍給擊退了。
“讓開!”
僕從軍軍士無論是戰場上的搏殺技巧,還是戰鬥意志那都是遠遠不如黑旗軍的。
好在鎮守使楊樂賢就在附近。
他當即帶著二十多名蕩寇軍軍士衝了過來。
“鏗!”
“啊!”
楊樂賢這位好幾個月沒有親自上陣的鎮守使的人依然驍勇。
他擋住了砍向他的長刀。
只見他迅速地發起了反擊。
那黑旗軍的什長猝不及防,腦袋直接飛了出去。
楊樂賢手底下的這二十多名蕩寇軍軍士也都是精銳老兵。
他們一擁而上,另外兩名黑旗軍軍士當場就被砍得血肉模糊,慘死當場。
“你們兩個帶人守住這裡!”
楊樂賢來不及喘口氣,留下兩名蕩寇軍軍士帶著幾名僕從軍軍士後,又帶人奔向了左側支援。
左側那邊的僕從軍都被殺散了,只有幾名蕩寇軍老兵和登城的黑旗軍廝殺在一起。
這幾名蕩寇軍老兵年齡都大了。
他們一時間竟然無法將登城的黑旗軍斬殺,雙方陷入了僵持。
楊樂賢帶人加入戰團,很快就將這幾名黑旗軍軍士給砍殺當場。
可是就這麼一會兒的功夫,城牆上又有十多處地方失守。
蕩寇軍自己進入復州後都疏於操練,更別說對這些僕從軍進行操練了。
面對源源不斷湧上城頭的黑旗軍,許多僕從軍軍士慌亂不已,左顧右盼,愈發的難以守住自己的地段。
特別是看到同伴一個個地不斷倒下,更加衝擊著僕從軍軍士的內心。
“我擋不住了,快來幫幫我!”
有一處地段,好幾名僕從軍軍士都已經死了,僅剩下的一名僕從軍軍士急的大喊。
可是現在周圍的人都自顧不暇,到處都是拼殺怒吼,壓根就沒有人顧得上他。
“殺!”
當一名黑旗軍的哨官殺氣騰騰地撲向這名僕從軍的時候。
這名僕從軍軍士自知不敵,直接轉頭就跑了。
先前僕從軍逃跑,還有蕩寇軍軍士督戰斬殺。
可是現在蕩寇軍也都加入了戰鬥,壓根就沒人監督僕從軍了。
所以這名僕從軍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