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騰聽了特使郭永康的話後,也點了點頭。
“你說的不錯,這天狂有雨,人狂有禍!”
宋騰有些咬牙切齒地說:“這張大郎依仗著自己手裡掌握著數萬左騎軍,就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裡。”
“這樣的人,我是看不慣的!”
宋騰氣呼呼地說:“要不是這一次我們的人落在他們的手裡,導致我們投鼠忌器的話,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向他低頭妥協的!”
郭永康看大公子宋騰對左騎軍大都督張大郎頗有一些意見,心裡很高興。
很顯然,這一次大公子宋騰在那邊吃了虧,心裡如今正憋著氣呢。
他見到時機成熟,當即遊說了起來。
“大公子,我們復州也看不慣那張大郎。”
“這一次我們復州大軍已經打到了臨川府了,前鋒已經殺進陳州!”
“要是大公子此刻率領光州大軍南下,我們兩面夾擊,必定可以將那張大郎打得落花流水,以洩大公子心頭之恨吶!”
宋騰瞥了一眼郭永康,面露猶豫色。
“哎呀,喝酒喝酒。”
宋騰舉起了酒杯。
郭永康也看出了宋騰眼裡的猶豫,彼此碰了一杯後,繼續遊說了起來。
“大公子,機不可失時不再來呀!”
“要是我們兩家聯手,別說區區的一個張大郎的左騎軍呢。”
“到時候我們兩家足以橫掃東南節度府,將整個東南納入囊中啊!”
郭永康循循善誘地說:“只要將東南打下來,到時候你們光州節度府也就不缺錢糧了。”
“屆時不僅僅不會受制於人,有了東南的錢糧為後盾,到時候還能將秦州打趴下......”
郭永康試圖給宋騰畫大餅。
只要宋騰這位舉足輕重的大公子覺得有利可圖。
到時候他在一旁再給節度使宋戰吹吹風,說不定光州節度府就直接出兵了。
只要光州節度府出兵,那他們復州那邊的壓力就小了許多。
“哎呀,這個事兒不好弄。”
宋騰夾了一筷子菜道:“我倒是想提兵殺進陳州,以洩心頭之恨。”
“只是你也知道,我們光州節度府的處境並不好。”
“這秦州節度府在一旁虎視眈眈呢,我們又缺少足夠的錢糧支撐,縱使我想打,也不敢貿然行事啊。”
“再說了,這打仗可不是兒戲,我現在雖然是光州節度府長史,可這打仗的事兒,還是得我爹說了算。”
郭永康聽出了宋騰的言外之意。
那就是他實際上是想出兵打東南節度府的。
可是如今顧慮太多了。
“大公子,如今東南節度府的江萬城聽說已經躺在了病榻上,命不久矣。”
“這江永陽已經投靠了我們復州,江永雲那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張大郎更是九峰山的山賊出身,與江萬城他們不是一條心的。”
“可以說現在東南節度府內部已經是四分五裂了。”
郭永康開口道:“這對於我們而言,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這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
“要是你們光州能出兵與我們復州聯手,那到時候打下了東南節度府,我們兩家可以平分!”
郭永康頓了頓說:“至於秦州節度府嘛,不用擔心他們。”
“他們要是真的膽敢出兵攻打你們光州,我們復州絕對不會坐視不管的!”
“我家王爺到時候會派人去秦州,給他們警告!”
“要是他們不聽從警告,我們復州大軍到時候和你們一道,殺進秦州節度府去,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