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一些眸子裡透著一股子興奮色。
如今左騎軍已經執行了新的規定。
凡是表現優秀的,可以申請脫離軍隊,還會給一筆安家費。
他們要是這一次能靠著戰功積攢一筆銀子,獲得這個優秀的名額,那後半輩子就不用在戰場上搏命了。
胡平安頓了頓說:“這幾日弟兄們砍了多少腦袋,功勞簿上可都記著呢!”
“待打完了這一仗啊,論功行賞,咱們火字營肯定是左騎軍最厲害的!”
“以後無論是誰見到咱們,那都得讚揚一聲那是火字營的好漢!”
他話鋒一轉說:“當然了,這誰要是臨陣脫逃,當了逃兵的話,那功勞升賞就和你沒關係了!”
“不僅僅沒關係,還有可能掉腦袋!”
“弟兄們,我說一句心裡話,咱們這都打了好幾天了,也不差這一天了。”
“現在援軍已經在路上了,就看著最後一口氣能不能撐住了!”
胡平安面色嚴肅地說:“撐住了,銀子、女人,那該有的都有!”
“這要是撐不住的話,那不僅啥都沒有,還有可能丟掉性命!”
校尉林威聽了監軍胡平安的一番話後,當即抽出了長刀,高高舉了起來。
“左騎軍萬勝!”
林威扯著喉嚨大聲嘶吼起來。
“左騎軍萬勝!”
“左騎軍萬勝!!”
那些血戰了幾日的左騎軍將士也紛紛振臂高呼了起來,士氣高漲。
片刻後,蕩寇軍再一次地對東義鎮碼頭髮動了攻擊。
這一次蕩寇軍的副將李興昌親自帶隊,他就站在一艘船的甲板上。
他望著一名名蕩寇軍軍士不等船隻靠岸,就一個個跳下了水,宛如潮水般地湧向碼頭,他神情冷峻。
幾次進攻失利,讓李興昌不得不重新地審視左騎軍這個對手。
他發現,左騎軍換了大都督後,整個就彷彿是脫胎換骨了一般。
以往左騎軍大多數人都是父死子繼,很多人甚至花銀子進去領軍餉,吃軍糧的。
那個時候左騎軍疏於操練,無論是戰鬥力還是戰鬥意志,都不是很強。
只是比烏合之眾強一點而已。
要不是他們光州節度府有強敵牽制,加之東南節度府還有另外的軍隊坐鎮的話。
他們早就想打進東南節度府這個花花世界了。
可這一次和左騎軍交手後,李興昌竟然發現左騎軍變得如此強橫了。
他們拼殺的那股子勁頭絲毫不弱於他們光州節度府的軍隊。
特別是兩軍鏖戰的時候,左騎軍將士的那股子韌勁讓他都無比的震驚。
這和以往左騎軍那鬆鬆垮垮的模樣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他們光州節度府的軍隊營養不良,體力不如左騎軍。
他們唯一的優勢就是戰鬥意志。
畢竟他們光腳不怕穿鞋的,打起仗來沒有那麼多的顧慮。
況且他們有規定,每一次打仗勝利後,半數的戰利品都是歸屬一線作戰的軍士的。
這就極大地激發了他們計程車氣,讓一線的軍士打仗的時候打得很勇猛。
畢竟打了勝仗,這獲得的戰利品可以可以極大地改善他們家裡吃了上頓沒下頓的狀況。
對於這些光州節度府的軍士而言,打仗是他們獲取財富的唯一途徑。
可與左騎軍交手後,他們的優勢不再有。
因為左騎軍的戰鬥意志與他們不相上下不說,體力更是佔據優勢。
所以蕩寇軍打了幾次東義鎮碼頭,都是失敗告終。
這一次副將李興昌親自到一線督戰,就是希望一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