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糧草耗盡,那只有覆滅一條路可以走。
他實在是想不通,張大郎他們為何要這麼做。
“我們的後方有什麼異常沒有?”
“沒有。”
“一切如常。”
林錦沉吟後又問:“威武軍那邊的戰事如何?”
“聽說他們已經三戰三捷,打得東南節度府的鎮南軍潰不成軍。”
“如今鎮南軍殘部已經退守東山城,楊大將軍那邊已經率部圍上去了,估計打下來只是時間問題。”
斥候營校尉道:“大將軍,我們要不要加快步伐,先將北安城打下來?”
他們這一次是幾路大軍同時進攻的。
人家威武軍那邊捷報頻傳,他們這邊卻像是蝸牛一般慢吞吞地往前挪。
如今和左騎軍僅僅是小規模的交手,這讓全體虎牙軍將士都有些不滿意。
他們這一次來是建功立業的, 可不是來看景兒的。
自家大將軍如此謹小慎微,讓他們覺得膽子太小了。
“這左騎軍戰力強勁,不可小覷,還是應該穩妥一些的好,不可貪功冒進。”
林錦面對斥候營校尉的建議,搖了搖頭。
“你要增派人手,北安城周邊數十里的地方的敵情,都要給我搞清楚。”
“左騎軍的一舉一動,我都要了如指掌。”
“是!”
......
光州節度府,平城。
鴻運酒樓內,一場盛大的酒宴正在舉行。
復州特使郭永康舉著酒杯,正在與眾人愉快地談笑著。
這一次他奉命到光州節度府遊說節度使宋戰出兵東南節度府,取得了很大的成果。
如今節度使宋戰不僅僅同意出兵,還和他們復州達成了一系列的生意約定。
郭永康已經完成了此行的任務。
所以他準備返回前,特意在這裡設宴款待光州節度府的高層人物,以向他們辭行。
“郭特使,我們兩家以後就是一家人了!”
平城知府馬玉山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他攬著郭永康的肩膀道:“這以後要多多走動啊!”
“那是自然!”
郭永康笑吟吟地說:“有機會馬大人到我們復州去做客,讓我也一盡地主之誼!”
“有機會一定去。”
營田使張鵬飛也走了後來,對郭永康舉起酒杯:“郭特使,下一次有什麼好事兒,可別忘了老哥呀。”
“那不可能忘!”郭永康高興地湊到他跟前,低聲說:“以後平城有什麼訊息,還勞煩老哥給小弟我通個信。”
“到時候小弟絕對不會虧待老哥的。”
營田使張鵬飛會意地點了點頭:“放心吧,這事兒我會放在心上的。”
“來,乾一杯。”
眾人推杯舉盞,喝得很是盡興。
當眾人在這裡喝酒談笑的時候,在距離鴻運酒樓不遠處的一個院子裡,數十名黑衣人正聚集在屋內,磨刀擦箭。
這數十人是張雲川麾下軍情司的人。
他們均是光州節度府出身,這一次潛回光州節度府,是執行一項刺殺任務。
他們的目標是復州特使郭永康。
只要殺掉了此人,那就能離間光州節度府和復州那邊的關係,避免雙方聯手。
不多時,一名黑衣人悄無聲息地回到了院子裡。
他走到軍情司帶隊的主事李成業跟前。
軍情司的弟兄低聲道:“李大人,那邊的酒宴快結束離開。”
李成業將自己磨得鋒利的長刀插進了刀鞘,站起了身軀。
“弟兄們,按照預定的佈置,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