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聽從了王凌雲的吩咐後,當即轉身去了。
傍晚的時候。臨漳縣的一些接了左騎軍都督張雲川請柬的大戶,都陸續抵達了張氏酒樓。
這其中就包括武家莊的武老爺等富戶財主以及臨漳縣的主薄以及好幾名書吏。
當初東南義軍打過來的時候,他們跑得跑,躲得躲,反應很快,所以並沒有遭遇到波及。
如今東南義軍被左騎軍打跑了後,他們又從各處藏身的地方回來了。
他們身穿綢緞錦袍,彼此寒暄打招呼,頓時讓張氏酒樓變得熱鬧了起來。
這一次是左騎軍都督張大郎宴請他們,這讓他們覺得很有面子。
要是能夠和左騎軍都督攀上關係的話,對於他們而言,那可是大大的有利。
畢竟這位都督大人的身份可非同一般,他可是未來節度使大人的乘龍快婿。
聽說這位都督大人一向貪財。
為此,這一次前來赴宴的眾人,那都是攜帶了重禮的。
“王大人到!”
當眾人在酒樓內寒暄的時候,外邊響起了一聲大喝。
眾人停止了交談,朝著門口望去。
只見一名器宇軒昂的年輕人在二十多名盔甲鮮明的軍士簇擁下,大步流星地跨入了酒樓內。
王凌雲掃了一眼聚集在酒樓內的數十名衣著華麗的官員和富戶,滿臉的笑容。
“見過王大人!”
臨漳縣縣衙的主薄和王凌雲有過接觸,所以一眼就認出他來,當即上前打招呼。
“嗯。”
王凌雲微微點頭,對眾人拱了拱手說:“諸位,真不好意思,我家都督大人身子不適,估計無法來參加宴席了。”
“都督大人派我來招待,還請諸位多多海涵。”
聽到左騎軍都督張大郎無法赴宴,僅僅派出了一名參軍,這讓一些人的臉上露出了失望色。
他們好歹也是臨漳縣有頭有臉的人物,這張大郎竟然爽約,讓一些人心裡有些不滿。
可不滿歸不滿,他們卻不敢表現出來,反而是關切的詢問起來。
“都督大人沒事吧?”
“是不是都督大人太過於操勞了?”
“都督大人日理萬機,理應好好的休息才是。”
“我家裡有一顆老山參,回頭我讓人給都督大人送去補補身子。”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關切詢問,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是張雲川的親戚呢。
王凌雲擺擺手說:“都督大人偶感風寒而已,不礙事,休養一番就好了。諸位不必擔心。”
王凌雲與他們寒暄了一陣後,招呼他們入席。
“諸位,請入席。”
王凌雲招待眾人入席,旋即各色酒菜流水般的送了上來。
待酒菜上齊後,王凌雲舉著酒杯站了起來。
“諸位都是我臨漳縣的大人物,我們左騎軍初來乍到,多有叨擾之處,還請諸位多多擔待!”
“哎,王大人客氣了。”
臨漳縣主薄道:“要不是張都督大人率領兵馬擊退了賊軍,我臨漳縣還不知道被禍害成什麼樣子呢。”
“我們應該感謝張都督大人,感謝左騎軍才是。”
“對,對,要是沒有張都督大人率部擊退賊軍,我們現在估計性命難保呀。”
“張都督大人對我們都有再造之恩,我們感激不盡。”
“有左騎軍在,我們以後就不怕賊軍來襲擾了。”
“......”
眾人都是成精的人物,巴結恭維之詞都不重樣兒。
“保境安民是我們左騎軍的職責所在,絞殺賊軍,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