鑫的隨從警惕性很高,當即就要去拔刀。
“不要動!”
可他們的手剛摁在刀柄上,張辰等人已經先一步拔出了長刀,抵住了他們的胸口。
周圍的那些軍士上前,鋒利的長刀架在了黃鑫等人的脖頸上,迅速地想繳械他們。
“你們幹什麼!”
一名隨從護衛欲要反抗,可是一名蕩寇軍軍士抬手就給了他面門一拳頭,打得鼻樑當即斷裂。
“啊!”
在慘叫聲中,那黃鑫的護衛滿臉是血,捂著臉痛苦大喊了起來。
黃鑫也反應了過來。
他瞪著眼珠子喝問道:“張校尉,你們這是做什麼?”
“難道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嗎?”
他這一次是奉命押送糧食到光州節度府的。
畢竟他們上層已經達成了協議,雙方將要聯手攻打東南節度府的。
可現在光州節度府的人竟然要對他們動手,這讓黃鑫一時間腦袋有些懵,不知道發生了何事。
張辰直接將黃鑫身上的長刀給扒掉,扔給了身後的一名軍士。
他微笑著解釋說:“黃兄,實不相瞞,我們光州節度府和你們復州聯手的事兒,作廢了。”
“什麼!”
黃鑫看到張辰他們的行為,雖然心裡預感到不妙。
可親口聽到張辰說不和他們復州聯手了,他的心裡還是震驚得無以復加。
“張校尉,你們難道要背信棄義不成?”
“你們可要想清楚了,得罪了我們復州,導致我們交惡,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呵呵!”
張辰微微一笑,絲毫不懼黃鑫的威脅。
“你現在已經是我們的階下囚了,我勸你還是老實一些,不要動輒威脅我。”
張辰對滿臉怒容的黃鑫道:“你要是惹怒了我,那後果也是很嚴重的。”
“畢竟你的小命現在攥著我的手裡,你明白嗎?”
張辰雖然說得輕描淡寫,可黃鑫的心裡也知道這是事實,整個人宛如洩氣的皮球一般,一聲不吭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這一次負責押送糧食,原本是想積攢一份功勞的。
誰知道卻淪為了階下囚,如今性命都捏在了別人的手裡。
光州節度府突然的翻臉,這是黃鑫始料未及的。
現在他的大腦裡很混亂,一方面是震怒,同時也在思索為何光州節度府會翻臉。
難道他們復州給的條件還不優厚嗎?
亦或者是特使郭永康那邊出了岔子。
可黃鑫缺乏足夠的情報和訊息,一時間沒想明白其中的緣由。
“帶走!”
“看管起來!”
張辰卻沒有理會垂頭耷腦的黃鑫,直接下令將以及被繳械的黃鑫一行人帶走關起來。
當張辰他們再次回到碼頭上的時候,蕩寇軍和神威軍的軍士已經控制了船隊。
負責押送糧食的復州衛兵和船伕,悉數被他們繳械,正一隊隊地押走準備羈押起來。
“李將軍,你們的兵馬準備好了嗎?”
張辰詢問蕩寇軍副將李興昌。
李興昌道:“第一批三千軍士已經準備妥當了,隨時可以登船出發。”
“那好,儘快地讓軍士們登船吧。”
張辰道:“現在復州大軍都被牽制在東南節度府,復州境內很空虛。”
“只要李將軍的兵馬能在復州那邊站穩腳跟,我們大軍隨後就能跟上去!”
“這要是能吃掉復州,到時候大公子不會虧待我們的。”
李興昌道:“放心吧,大都督已經交代過了,這第一批兵馬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