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軍士身上,沒有注意到這間房屋還有窗戶。
江永陽躡手躡腳地爬起來,摸到了窗戶跟前。
他輕輕地推了一下窗戶。
咦!
開著的!
江永陽發現窗戶竟然能推動,他的內心狂跳。
他又看了一眼門口,守衛在門口的兩名軍士已經在打鼾,很明顯已經熟睡過去了。
江永陽壓抑住了自己內心的狂喜,輕輕地再推了一下窗戶。
窗戶緩緩推開了。
江永陽朝著窗戶外邊看了一眼。
這窗戶外邊是一個較為寬敞的馬廄。
押送自己的囚車就停靠在裡邊,除此之外,還有幾匹馬。
一名軍士提著燈籠,正在給馬匹餵食草料。
發現這個逃生之路,江永陽激動的都快要掉下眼淚了。
他沒有敢輕舉妄動。
他一直等那給馬匹餵食草料的軍士提著燈籠走了後,他這才躡手躡腳地爬上窗戶,鑽出了屋子。
四周除了呼嘯的冷風外,一片安靜。
雖然黑黢黢的看不清楚周圍的情況,可江永陽還是順著牆壁,走到了馬廄門口。
他抹黑拔開了插銷,朝著外邊掃了幾眼,發現沒有人後,才小心翼翼地從後院鑽了出去。
馬廄外邊同樣黑黢黢的,好在沒有房屋,只是一大片的野地。
江永陽此刻什麼也顧不得了,拔腿就朝著遠處狂奔。
雖然跑得跌跌撞撞,時不時地跌倒,可距離集鎮和客棧卻越來越遠。
客棧內。
江永陽隔壁的房間內,兩名軍官就站在窗戶口。
他們是親眼看到江永陽爬出窗戶逃走的,卻始終沒有動。
“真不追啊?”
“這江永陽跑了,咱們回去可不好交差。”
一名什長低聲開口。
“他想跑就讓他跑吧。”
隊官悠悠地道:“上面有大人插手了,咱們要是不聽話,那死的更慘。”
“行吧。”
“睡覺吧。”
翌日。
清晨。
衣衫單薄的江永陽抵達了一條小溪邊。
一夜的奔逃讓他看起來頗為狼狽,衣服都被荊棘劃破了,膝蓋也摔得青一塊紅一塊。
好在他成功地逃出來了!
他趴在小溪邊,咕嚕嚕地灌了幾大口水,旋即仰躺在冰冷潮溼的地上,大口喘著粗氣。
他慶幸自己逃出來了!
“刷刷!”
突然,他聽到了近處傳來了聲響。
宛如驚弓之鳥的江永陽忙爬了起來。
只見三名樵夫打扮的漢子出現了。
這三名樵夫打扮的漢子一人持弓,兩人持刀,面色不善。
看到這一幕,江永陽的一顆心跌倒了谷底。
他想都沒想,抬腿就要跑。
“咻!”
一支箭矢扎進了江永陽的左腿,江永陽哎呦一聲,撲倒在地。
三名漢子不緊不慢地圍上了滿臉驚恐的江永陽。
江永陽痛得齜牙咧嘴:“好漢爺,我就是一個討飯的,我沒有銀子......”
“你不是討飯的,你叫江永陽。”
看一名漢子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江永陽直接懵住了。
“下輩子投個好胎吧!”
兩名持刀的漢子逼進了江永陽。
江永陽大為驚恐:“你們是誰,你們是誰派來的?!”
“刷!”
“啊!”
長刀劃過,江永陽這位曾經叱吒風雲的東南節度府大公子死在了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