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今天一大早怎麼聽到喜鵲叫呢。”
“原來是校尉大人要來。”
肉球都尉陳金水對著張雲川又是行了大禮:“鎮山營都尉陳金水,拜見校尉大人。”
“陳都尉,我初來乍到,以後還請多多支援呀。”
張雲川滾鞍落馬,走到跟前給這位肥胖的都尉陳金水打招呼。
“校尉大人客氣了。”
陳金水臉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他笑著說:“以後有什麼事兒,校尉大人您儘管吩咐就是。”
“老鄭,快過來見過校尉大人。”
陳金水對著另一名都尉招了招手。
那國字臉的都尉對著張雲川不冷不淡地拱了拱手:“都尉鄭忠,拜見校尉大人。”
都尉鄭忠說完話後,就站在那裡不動彈了,顯得有些木訥。
張雲川對他微微頷首,也算是打了招呼。
“校尉大人,我給您介紹一下他們。”
與都尉鄭忠形成鮮明對比的則是都尉陳金水,他將軍官們一一引薦給了張雲川認識。
這些軍官都是一些哨官,隊官,算是鎮山營中的骨幹力量。
“馮校尉呢?”
張雲川與眾人打招呼寒暄了幾句後,則是好奇地詢問了起來。
按理說鎮山營校尉要與他交接一番後,然後才赴任去當巡閱使的,可是他在這裡卻沒有看到人。
“校尉大人,馮校尉幾天前就走了。”都尉陳金水解釋說。
“哦。”
人家校尉當的好好的,就因為參將葉昊的一句話,直接被調去當一個虛職。
實權的鎮山營校尉位子卻被別人佔了,他心裡肯定不痛快。
張雲川倒也理解這位馮校尉。
只是這就是殘酷的現實。
這位馮校尉是顧一舟那邊的人,而張雲川是黎子君這邊的人。
黎子君想插手校尉的任命,他們除了聽令,還真沒別的辦法。
誰讓黎子君更有話語權呢。
既然對方已經走了,張雲川倒也省了交接的事兒。
在都尉陳金水等人的陪同下,張雲川他們邁步朝著營地內走。
可剛走了沒多遠,前邊突然鼓樂齊鳴,只見數十名士兵在敲鑼打鼓,熱烈的歡迎張雲川這位新校尉。
只是殘破的營地和喜慶的音樂比起來,顯得是那麼的格格不入。
“還愣著幹什麼,快快向校尉大人見禮。”
都尉陳金水扭動著他那肥胖的身軀,對著已經集結起來的鎮山營士兵們大聲吆喝了起來。
“拜見校尉大人。”
“拜見校尉。”
“......”
在營地中,大約千餘名衣衫破爛,面黃肌瘦的鎮山營士兵們參差不齊的向張雲川行禮。
“來,喊起來!”
陳金水手舞足蹈的大喊:“校尉大人英明神武,智勇雙全......”
“校尉大人英明神武......”
士兵們也跟著喊了起來。
都尉陳金水對敲鑼打鼓計程車兵們使個眼色,他們敲打得更起勁了。
張雲川面對熱情的都尉陳金水和喊得亂七八糟計程車兵們,忍不住的搖頭。
“陳都尉,行了,行了。”
張雲川對都尉陳金水開口道:“意思意思就行了,讓弟兄們散了吧。”
面對陳金水搗鼓出來的這個歡迎儀式,張雲川讓他撤了。
“是,是。”
“校尉大人有令,都散了!”
陳金水對眾人擺擺手,士兵們這才如釋重負一般的散去。
“校尉大人,您的營帳我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