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馬鞭,欲要快速的離開。
青衣使鄭天成看著徐敬他們不聽自己的喊話,反而是策馬逃離,當即臉上閃過了兇光。
“放箭,將混入左騎軍的賊人都給我射殺了!”
青衣使鄭天成急聲下令。
已經張弓搭箭的埋伏人員紛紛地鬆開了弓弦和扣動了扳機。
“咻咻咻!”
一支支羽箭從幾個方向朝著校尉徐敬他們攢射而去。
聽到羽箭的呼嘯聲,校尉徐敬的心裡現在一片雜亂。
他不知道到底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
四方閣的人竟然在這裡提前設下了埋伏,要伏殺自己。
他儘可能的將身軀伏在馬背上,嗖嗖的羽箭不斷從他的頭頂掠過。
“噗哧!”
“啊!”
強勁的羽箭扎進了騎兵的身軀,騎兵慘叫一聲,從馬背上滾落,當即了一片嚴懲。
“撲通!”
“撲通!”
“......”
面對四方閣的強弓勁弩的射擊,徐敬身邊的騎兵不斷有人慘叫著落馬。
有騎兵摘下了肩頭的手弩,試圖還擊。
可剛射殺一名站在林子旁的一名四方閣弓手,他馬上就被好幾支羽箭射中,滿臉痛苦地滾落馬下。
“狗蛋,狗蛋!”
校尉徐敬看到自己的親衛狗蛋被射落馬下,他急勒住了馬匹欲要回去將他拽起來。
“噗噗噗!”
可還沒等他轉身,又有幾支羽箭攢射而來,這一次射中的是徐敬坐下的馬匹。
馬匹中箭,發出了痛苦的嘶鳴聲。
馬背上的徐敬還沒做出反應,吃痛的馬匹就狂奔起來,將徐敬給甩飛了出去。
“噗通!”
徐敬重重地摔滾在地,感覺渾身都要散架了一般。
“校尉大人!”
看到校尉徐敬落馬,幾名騎兵當即轉身殺了回來。
可是還沒衝到徐敬的跟前,就先後被射殺滾落馬下。
這個時候,密集的腳步聲響起。
徐敬顧不得渾身的疼痛,掙扎著去將自己摔落在十多步外的馬刀撿了起來。
他此刻渾身的泥塵,狼狽不堪。
他剛將馬刀攥在手裡,只見二十多名滿臉猙獰的漢子已經從路旁躍了出來,朝著他圍殺而來。
不遠處只聽得戰馬嘶鳴聲不斷,他麾下的騎兵也都被早已經準備好的絆馬索給紛紛地絆倒在地。
“呸!”
徐敬吐了一口混合著泥塵的口水。
他緊攥著手裡的馬刀,盯著已經圍住他的二十多名漢子,胸膛在劇烈的起伏著。
他從一個馬販子一路升任為了左騎軍校尉,可以說是順風順水。
縱使每一次臨陣廝殺,他的身邊都有不少的騎兵弟兄。
可是這一次,卻沒有想到陰溝裡翻船,被人在這裡伏擊了。
“上!”
徐敬和這些漢子對峙了不到半分鐘,這些漢子一個個拎著刀子就撲向了徐敬。
“殺!”
徐敬也爆喝一聲,拎著馬刀與撲向他的漢子廝殺了起來。
“鏗!”
“噗哧!”
“鐺!”
“啊!”
徐敬一口氣斬殺了三人,可他的身上也增添了十多處傷口。
特別是他大腿上被紮了一刀,鮮血如注,這讓他幾乎難以站住。
“殺!”
那些漢子看著躺在地上的三名同伴,微微停滯後,旋即又滿臉兇光地撲向了校尉徐敬。
“老子和你們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