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魯家的人在後邊出謀劃策,他們這些人衝鋒陷陣,鼓動百姓和幫派子弟去驅逐巡防軍。
他們這些人負責在前邊動手,左騎軍和陳州衙門的人,則是負責在後邊給他們撐腰。
要是巡防軍對他們大開殺戒的話,那巡防軍與當地百姓的矛盾就會激化,左騎軍就可以出手給百姓撐腰。
如此一來,左騎軍反而是成為了正義的一方,巡防軍則是成為了所謂的壞人。
到時候他們大造聲勢,那對巡防軍的名聲反而是極大的不利。
巡防軍一來還沒剿賊,就搞得民怨沸騰,成為過街老鼠人人喊打,這不是節度府那邊願意看到的。
張雲川沒有上當,他沒有直接去派人抓那些百姓,他只盯住了這些幕後的主使,先收拾他們。
只要將這些暗中煽動的主使給收拾了,那百姓沒有了人煽動,自然就沒必要處處針對他們巡防軍。
畢竟這年頭,在沒有好處的前提下主動去招惹官兵,那不是活得不自在了嘛。
“是他們領頭的嗎?”
張雲川看著那幾個躲藏在魯家的領頭鬧事的人,轉頭詢問張武和徐敬。
“副將大人,是他們。”
張武對這幾個領頭的人影響很深,只是他們一直躲藏在百姓中,導致他有些投鼠忌器。
徐敬是花費了二十多兩銀子,這才買了訊息,搞清楚了這幾個人的身份,所以這一次他們是預備而來。
現在大軍開過來了,他們直接上門抓人,誰敢妄動?
張雲川翻身下馬走到了那幾個被揪出來的領頭人跟前。
他伸手薅住了王喜的頭髮,王喜疼得倒吸涼氣。
“你叫王喜是吧?”
張雲川盯著王喜道:“我巡防軍招你惹你了啊?”
“你他孃的竟然敢鼓動百姓去襲擊我們巡防軍,你膽兒挺肥的啊!”
“我沒有鼓動百姓去襲擊你們!”
王喜狡辯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我勸你放了我,我在大觀鎮有三百多弟兄,你要是敢動我一根汗毛,我讓你們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王喜吆喝了一嗓子,周圍頓時湧上來了兩三百名手持棍棒的小年輕。
“放人!”
“放人!”
這些小年輕一個個揮舞著棍棒,頗有幾分氣勢。
“呵呵,嚇唬我呢?”
張雲川直接抽出了自己刀鞘裡的長刀。
“噗哧!”
“啊!”
長刀直接剁在了王喜的腳上,鮮血迸濺,王喜發出了痛苦的慘叫聲。
“哎呀,不好意思,這本來想砍你腦袋的,這長時間沒動刀子了,生疏了,生疏了。”
張雲川招呼道:“來兩個人幫我摁著點,我剁他腦袋!”
張雲川這位副將眾目睽睽下剁人,嚇得那些剛才還咋呼的小年輕都是偃旗息鼓了。
王喜面對那滴血的長刀,沒了方才的囂張,渾身有些發抖。
“來來來,摁住了!”
張雲川對兩名軍士招呼了一聲,用長刀比劃了一下王喜的脖頸,旁邊的魯森看不下去了,站出來阻止。
“張將軍!”
“你可是我東南節度府的將軍,你這當街濫殺無辜,就不怕遭報應嗎......”
“噗哧!”
張雲川的長刀落下,王喜這個幫派頭目的腦袋落地,鮮血呲了他滿臉都是,周圍的人發出了驚呼聲。
“魯家主,你剛才說什麼?”
張雲川扭過頭去問道:“麻煩你再說一次,我這光顧著剁人了,我沒聽清。”
魯森面對說砍就砍了大觀鎮幫派頭目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