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我日你姥姥!”
秦烈看到自己的人一個個倒在血泊裡,他的雙目通紅。
他剛將老馬一行人迎到這裡。
馬上這裡就遭遇到了突襲。
此刻他已經認定,老馬和這幫人勾搭在一起對付他們秦家。
“噗哧!”
“噗哧!”
“啊!”
面對眾多黑衣人的圍攻,秦家的人壓根就招架不住。
一些秦烈的手下見勢不妙,不敢和黑衣人戀戰,也不管秦烈的死活了,紛紛朝著周圍的林子裡跑。
黑衣人雖然對這些人圍追堵截,可是還是跑掉了一些。
可秦烈就沒那麼好運氣。
他遭遇到了圍攻,壓根就跑不了。
他剛衝出去幾步,十多把刀子就砍了過來。
他只能後退避讓。
不多時,大腿被砍了兩刀的秦烈支撐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
他掙扎著想爬起來,鋒利的長刀就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周圍秦家的手下跑得跑,死的死,很快就被黑衣人肅清了。
黑衣人讓開了一條通道,一名滿臉得意的中年人走到了秦烈的跟前。
秦烈抬頭看著這中年人,雙目通紅。
“雷天波,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們秦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秦烈認出了這個中年人,同樣是界山另一傢俬鹽販子。
雙方因為鹽場的問題,一直都有矛盾和衝突。
只是秦烈沒想到,這一次遭遇了突襲。
雷天波看了一眼渾身血跡斑斑的秦烈,抬起腳就踹在了秦烈的下巴上。
“啊!”
秦烈慘叫了一聲,牙齒帶著血水飛了出去。
“小崽子,你都落到老子的手裡了,還擱這兒給我齜牙咧嘴呢?”
雷天波抬起腳對著秦烈又是重重地幾腳猛踹。
“他孃的,欠收拾!”
他最後將秦烈的腦袋踩在泥土裡,滿臉的囂張。
“給秦家帶個話。”
“這個小崽子現在在我的手裡。”
雷天波對一名傷痕累累,被摁跪在地上的秦家手下開口道:“讓秦家讓出鹽場,不然的話,我殺了這個小崽子!”
“走了!”
雷天波讓人放掉了一名秦烈手底下的人送信,然後就帶著一眾人迅速的撤離了。
......
“停下。”
蘇玉寧他們在林子裡跑了一陣後,看到黑衣人沒有追上來,這才鬆了一口氣。
“他孃的,這是咋回事兒啊?”
梁大虎喘著粗氣問道:“怎麼有人突然打過來了呢?”
他們還在和秦家談合作呢。
突然遭遇了襲擊。
要不是他們跑得快的話,說不定現在小命都沒了。
“可能是秦家的仇家。”
老馬渾身大汗淋漓,他開口道:“界山幹私鹽生意的不止秦家一家,還有別的家。”
“倒黴催的。”
梁大虎一屁股坐在地上,沒好氣地說:“咱們回去應該給廟裡上幾炷香,這運氣也太黴了。”
他們好不容易聯絡到了秦家,可秦家不願意賣私鹽給他們。
現在又突然遭遇襲擊,差一點沒了小命。
這讓梁大虎的心態有些炸裂。
“我們回去幫忙。”
蘇玉寧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梁大虎道:“我們不能就這麼跑了。”
“啥?”
“回去幫忙?”
梁大虎望著蘇玉寧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