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鬧騰起來,他還真的有可能大開殺戒。
想到他們雲縣的處境,他們幾個豪強的心情就無比的沉重。
這被割讓給了遼州節度府,當真是低人一等了。
“趕緊去吧,一個月內,必須將兵營給我修築好!”
黃永旺對幾名豪強說道:“要是完不成,那到時候別怪我翻臉不認!”
“是!”
幾名豪強無奈,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
黃永旺視察了一番兵營修築情況後,則是返回了他們光州軍駐防在雲縣的臨時營地。
“來,喝!”
“哈哈哈!”
當黃永旺走到一處帳篷的時候,突然聽到裡邊傳來了喝酒划拳的聲音,隱約還有女人的聲音。
他當即勒住了馬匹,朝著那帳篷掃了一眼,眉頭皺了皺。
他翻身下馬,大步朝著這帳篷走去。
站在帳篷門口的幾名光州軍軍士見狀,有人抬腿想要進去稟報。
可是黃永旺瞪了一眼,那光州軍軍士頓時嚇得站在原地不敢動了。
黃永旺掀開了帳篷,邁步走了進去。
入眼所及,只見帳篷中烏煙瘴氣的,十多名軍官摟著不知道從哪裡劫掠來的女人,正在喝酒划拳,玩兒得不亦樂乎。
“參,參將大人......”
一名哨官眼睛瞥到參將黃永旺後,當即嚇得一個激靈。
那些正摟著女人喝酒划拳的其他人都齊刷刷地看向了門口。
當他們看到黃永旺進來了後,一個個手忙腳亂地站起來,帶得板凳倒了一地。
那些女人面頰上都是淚水的女人更是不知所措,一個個蜷縮成一團,眸子裡滿是恐懼。
黃永旺掃了一眼這些在喝酒玩女人的軍官,目光凌厲如刀。
黃永旺開口問:“女人是誰帶進來的?”
“我,我從一個村子搶來的......”
一名哨官有些哆嗦的回答。
黃永旺盯著那哨官質問道:“兵營不能帶女人進來,你忘了??”
“撲通!”
哨官當即雙膝一軟,跪在了地上。
哨官渾身抖如篩糠,急忙求饒:“參將大人,我知錯了,我知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拉出去,砍了!”
黃永旺看了一眼這哨官,面色冷酷。
“參將大人......”
其他喝得滿臉通紅的軍官欲要開口,卻被黃永旺掃了一眼,嚇得大氣都不敢出了。
“參將大人,饒命啊,我再也不敢了......”那哨官還在求饒。
黃永旺補充道:“拉到校場上去,去旗杆上掛兩天後再砍頭!”
兩名黃永旺的親衛軍士上前,將這哨官拖拽出去了。
黃永旺對他們道:“你們,從今日起,脫了這身甲衣,降為普通軍士!”
眾人面對如此的懲處,沒有人敢吭聲,也沒有人敢求饒。
“將這些女人趕出兵營!”
“是!”
黃永旺說完話後,轉身掀開帳篷,出去了。
看到黃永旺離開,帳篷內的眾人都是彼此看了一眼,後背已經被汗水浸透了。
黃永旺雷厲風行地處置了這些帶女人進兵營玩樂喝酒的軍官後,返回了中軍大帳。
返回中軍大帳後,黃永旺將一名親信校尉召集到了跟前。
“明日起,將斥候營的人都派出去!”
黃永旺開口說:“一部分向雲縣西邊警戒,盯著光州節度府的軍隊,一部分深入到雲縣各個村鎮去,將雲縣所屬各個村鎮的人口,道路、橋樑這些情況給我摸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