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查抄了許多叛逆的金銀財寶。”
“張大郎欲要偷偷地私吞藏起來,恰好被我們四方閣給發現了。”
“我們現在已經將金銀財寶以及護送的人全部扣押送到了江州。”
“此事如何處置,還請節度使大人定奪。”
聽到這話後,黎寒秋則是心裡一緊。
他心裡暗自埋怨,這張大郎怎麼是非不分,什麼銀子都敢伸手!
江萬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葉重山。
“扣押了多少金銀財寶?”江萬城問。
“僅僅銀票就有三十多萬兩,還有大量的珠寶首飾、古玩字畫。”
“這攏共加起來,怕是價值七八十萬兩。”
江萬城面色古怪地道:“事兒不對吧。”
“張大郎才向我告狀說,押送往江州的髒銀被你們四方閣的人查扣了。”
“恩?”
葉重山當即一怔。
怎麼會呢。
青衣使唐峰不是上報說這是張大郎準備私藏的,他們將其截獲的嗎?
怎麼變成往江州運的了呢。
“而且張大郎說,這一次運往江州的金銀財寶中,僅僅銀票就有二百萬兩......”
“怎麼過了你們四方閣的手,就只剩下了區區的幾十萬兩?”
葉重山聽到這話後,頓時就懵了。
這到底怎麼回事兒?
唐峰不是說只有幾十萬兩嗎?
“節度使大人,這其中肯定是有什麼誤會。”
葉重山意識到情況不對勁,忙開口道:“說不定是我們四方閣的人搞錯了也不一定。”
江萬城走到了涼亭坐下後,目光投向了葉重山。
“我對你們四方閣一向都是信任的。”
“你們這些年也立下了不少的功勞。”
江萬城對葉重山道:“可是有時候,一顆老鼠屎也會壞了一鍋湯。”
“你們四方閣與巡防軍在陳州發生衝突,造成那麼多的死傷,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
“自己人打自己人,這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嘛!”
江萬城的話讓葉重山渾身一震,他聽出了江萬城言語中的嚴重不滿。
“這些年我也沒虧待你們四方閣。”
“要人給人,要銀子給銀子。”
“可是現在張大郎運往江州的髒銀你們都敢伸手,還栽贓嫁禍人家,膽子也太大了!”
葉重山撲通地跪在了地上。
“節度使大人,我,我......”
“回去好好查一查,該殺的殺,該整頓的整頓。”
江萬城望著跪在地上渾身發抖的葉重山,語氣嚴厲地說:“你要是管不好四方閣,那我就換一個人來管。”
“是,是。”
葉重山神情惶恐的道:“我馬上就回去徹查。”
看著額頭冒汗的葉重山,江萬城擺了擺手。
“恩,去吧。”
“屬下告退。”
葉重山如蒙大赦一般站起來,躬身退出了後花園。
看著葉重山被節度使大人一番敲打,惶恐的離開,黎寒秋的心裡有著莫名的快意。
在他看來,葉重山的四方閣就不應該存在。
“四方閣雖然有些事兒做的有些出格,可我東南節度府還是離不開四方閣了呀。”
“我知道你們一向對四方閣有意見。”
江萬城望著一直沒吭聲的黎寒秋,感嘆了一句。
“我東南節度府要是沒了四方閣的震懾,那會出亂子的。”
“節度使大人說的是。”
黎寒秋微微躬身,可內心裡卻對這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