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才是。”
校尉們都覺得顧一舟太想當然了,這說出發就出發,簡直讓他們沒有任何的思想準備。
“哼,等你們準備好了,山賊早就跑光了!”
顧一舟冷冷地說:“早上已經下令準備乾糧了,如今五日的沒有,一兩日的總歸是有的!”
“再說了,現在出發清剿黑蛇洞的山賊,只要各營齊心協力,用不了兩日就能全部肅清!”
“那行,我這就去通知營裡的弟兄準備。”
校尉於長林看顧一舟已經下了決心,當即準備回自己的飛豹營,緊急向黑蛇洞的山賊通報訊息。
“本督已經派人去各營通知了。”
顧一舟說:“你們先留在這裡,我們商討一下,如何將黑蛇洞地區的山賊一網打盡......”
面對顧一舟的挽留,於長林心急如焚,可擔心惹人懷疑,他只能裝作鎮定,留在了中軍大帳。
寧陽府巡防軍下邊的幾個營實際上也沒什麼準備的。
他們如今除了每人配發了一點兵器外,別的什麼都沒有。
許多士兵還穿著當初當流民的時候穿得破爛衣衫。
現在天氣越來越冷,單薄的衣衫已經無法禦寒。
許多巡防軍計程車兵甚至從別處薅來了一些稻草等物,填塞到了衣服裡保暖。
與其說這是一支軍隊,不如說是一群叫花子更為恰當。
一個時辰後,巡防軍亂糟糟的隊伍開出了營地,直奔黑蛇洞的方向而去。
還沒抵達黑蛇洞,天都已經黑了。
顧一舟只是下令停下了休整吃乾糧,然後打著火把,連夜向黑蛇洞的方向行軍。
巡防軍各營的隊伍走了一宿,天亮的時候才抵達了黑蛇洞地區。
巡防軍的隊伍隱蔽在山林裡休息,斥候兵已經先一步出去查探訊息了。
顧一舟依靠著一棵大樹,也和士兵們一樣,喝著涼水啃著乾糧。
幾個校尉就待在他的不遠處,已經抱著膀子已經呼呼大睡起來。
校尉嶽定山從林子外邊進來,走向了顧一舟。
“都督大人,抓住的那飛豹營的都尉吐口了。”校尉嶽定山低聲道:“他說是於長林讓他去給黑蛇洞山賊送信的。”
“這信是從那都尉的鞋底裡掏出來的。”嶽定山不動聲色的將一封信,遞給了顧一舟。
“剛才我們又抓了幾個飛豹營想出去報信的人,現在已經可以確定,給黑蛇洞通風報信的是校尉於長林。”
顧一舟看了信件後,面色陰冷地將其不動聲色的撕扯的粉碎。
這些年東南節度府境內的山賊流寇越剿越多,顧一舟自然聽聞了不少傳言。
如今親眼看到校尉於長林和山賊勾結,顧一舟的心裡也氣憤不已。
東南節度府就是被這幫蛀蟲匪類給禍害的!
“都督大人,要抓人嗎?”
他們已經掌握了於家和山賊勾結的證據,嶽定山覺得可以抓人了。
“抓了人又能怎麼樣?”顧一舟道:“到時候他反咬一口,說我陷害他,你又能將他如何?”
“再說了,於家老爺子可在節度府擔任要職,就算是坐實了於長林通賊,那他也死不了。”
“節度使大人會看著於老爺子的面子,饒他的死罪。”
“到時候我們反而會得罪死他們,給咱們自己豎立一個大敵。”
顧一舟說的是事實,於家在東南節度府的勢力不小。
他雖然心裡氣憤對方通賊,可也知道他現在還沒有能力扳倒對方。
顧一舟想了想對嶽定山道:“現在這些不學無術的少爺們佔據著巡防軍校尉的位子,以後還會擔任參將,副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