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這樣浮誇的獎懲制度。
他希望將獎賞真正的落到實處。
讓每一名參戰的弟兄都能真正的獲得獎賞,從而激發他們作戰的積極性。
當然了,大鍋飯也是不可取的。
他要搞出差異化。
讓那些作戰勇敢,有斬獲的弟兄,能夠得到更多的好處,讓他們不吃虧。
不然戰場上那麼多人,有的人渾水摸魚,也能得到同樣的好處,長此以往,濫竽充數的人就多了,會影響戰鬥力的。
這一仗雖然打贏了,可各種善後的事兒千頭萬緒。
張雲川身為代理參將,自然不可能親力親為,他都是一一地佈置了下去,讓手底下的弟兄負責。
在散會後,他單獨的留下了軍中書吏郭正。
“這一次鎮山營損失最大,弟兄們傷亡不小。”
張雲川對郭正說道:“你給黎大人寫捷報的時候,順便再寫一個條陳。”
“參將大人,什麼條陳?”書吏郭正好奇地問。
“要撫卹獎賞的條陳。”
張雲川沉吟後說:“就說我們的傷亡很大,特別許多傷殘的弟兄需要撫卹,要十萬兩的撫卹和獎賞銀子。”
“十萬兩?”
書吏郭正吃了一驚。
“參將大人,是不是太多了?”
這十萬兩白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郭正覺得黎子君不是傻子,肯定不會批的。
“我知道他不會給。”
“可我要是隻要三萬兩的話,他可能只給一萬兩。”
“我要十萬兩,那少說也得給兩三萬兩。”
“你懂我的意思吧?”
郭正搖頭。
張雲川笑著說:“我們好歹是打了勝仗的,我要是要十萬兩,他只給五千兩的話,那以後誰給他打仗啊?”
張雲川故意獅子大張口,索要很多的獎賞銀子,就是想要將這個封賞的上限提高一些。
到時候黎子君要給他們鎮山營和飛豹營獎賞銀子的話,肯定會參考張雲川他們報送的這個數額的。
張雲川鑽的就是這個空子。
“對了,從俘虜身上搜繳的那些銀兩,都讓他們給我搬到鎮守府裡來,以後歸我統一調配。”張雲川補充說。
書吏郭正聞言,當即一怔。
“參將大人,這麼多的銀子都搬進了鎮守府,恐怕會惹人非議的。”郭正當即正色地說:“外人會覺得您想獨吞這一筆銀子。”
“我覺得存放在兵營中,有大軍看護,反而是更穩妥。”
“而且參將大人您想調配的話,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嶽定山所部的叛軍大多數都是沒有安家立業的,他們的封賞劫掠的銀子那都是隨身攜帶。
這一次他們戰敗,張雲川從他們的身上搜颳了不少銀兩。
現在他要將這些繳獲全部搬到自己的鎮守府,郭正覺得不妥,會影響參將大人的名聲。
“外面的非議不用理會。”張雲川對郭正說:“回頭你給各都尉打個招呼,讓他們給弟兄們做好解釋。”
“給弟兄們說,這些繳獲的銀兩存放在城內穩妥一些,鎮守府最為安全,只要他們以後殺敵立功,那都是給他們的獎賞。”
“參將大人,這是欲蓋彌彰。”郭正提醒說。
“別那麼多廢話,執行就是了。”
張雲川看郭正不情願,懶得和他解釋。
他這是故意的汙名化自己而已,給外人一種自己很貪財的假象,當然,最主要是給黎子君這位上司看的。
畢竟出了顧一舟這麼一檔子事兒後,黎子君肯定會對下屬防範甚嚴。
他要是不貪財,不貪升官,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