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分堂主!”
“他們這些黑旗會的高層打著黑旗會的旗號,肆意汙衊構陷別人,搶奪別人家業,瓜分別人的財貨!”
“上行下效,以至於我們東山府黑旗會內部烏煙瘴氣,民怨沸騰!”
“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不殺不足以正視聽!”
張武大聲道:“經過我東山府巡捕司的清查,刑罰司的審判以及督察司的複核,現在決定將他們斬首示眾!”
張武的話讓二十多名黑旗軍高層面色慘白。
特別是東山府分會長霍金福大聲嚷嚷道:“張武,你這是血口噴人!”
“你這是打壓異己,公報私仇!”
“我什麼都沒做,這些罪名都是你強加給我的,我不服!”
“我是黑旗會的人,你沒有權力殺我,我縱使犯了錯,只有李會長能處置我!”
面對分會長霍金福的叫嚷,張武卻是冷哼一聲,絲毫不予理會。
“行刑!”
張武面容冷酷,渾身透著凌厲的殺氣。
有劊子手上前,將二十多名黑旗會高層摁在了地上。
“咔嚓!”
“噗哧!”
“啊!”
劊子手手起刀落,二十多名叫嚷痛哭的黑旗會高層全部腦袋落地。
高臺下三千多名各地抽調而來的黑旗會成員以及官吏死一般地寂靜。
“帶人犯!”
張武從那腦袋落地的黑旗會高層屍體上收回目光,聲音冰冷。
又有五十多名黑旗會成員被帶了上來,其中就包括雙喜村的宋一水。
只不過宋一水已經沒了前幾日的歡喜,整個人面色慘白,雙腿發軟。
他幾乎是被巡捕司的捕快拖上高臺的,他站都站不穩了。
他沒有想到,自己加入黑旗會為了撈一點好處,卻不曾想要丟掉性命。
他想求饒,可是不知道是情緒緊張還是被嚇住了,嘴裡咿咿呀呀地竟然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殺!”
張武站在那裡,宛如一個殺神一般。
他一聲令下,五十多名黑旗會成員又腦袋落地。
“帶下一批!”
在張武冰冷的聲音中,一批批黑旗會成員被帶上高臺,然後被當場斬首示眾。
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僅僅半天的時間,東山府黑旗會近半數的黑旗會成員全部被張武下令砍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