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有多少人?”
“打的是左騎軍三河營的旗號,頂多也就四五千人!”
楊瑞的心裡犯嘀咕:“不對啊,他們這麼點兵馬怎麼膽敢殺回來,他們不要命了啊?”
“是不是左騎軍的援軍來了?”
“沒有,我們沒有發現左騎軍的援軍抵達。”
“你確定看清楚了?”
“參將大人,我和左騎軍三河營打了不少交道,他們化成灰我都認識,絕對錯不了!”
楊瑞在反覆地詢問了斥候騎兵後,這才打消了自己心頭的疑慮。
“他孃的,這左騎軍三河營是沒有將老子放在眼裡啊!”
“他們非但不跑,還膽敢殺回來,這膽兒挺肥!”
“既然他們找死,那就怪不得我們了!”
楊瑞眼底閃過了狠厲色,他對身邊的將領們道:“你們不是一直嚷嚷著說沒有好的兵刃甲冑嗎?”
“左騎軍三河營手裡可有上好的甲冑兵刃!”
“將他們給我滅了,那東西就是你們了了!”
“誰搶到就歸誰!”
“傳令下去,全軍圍上去,給我狠狠地打!”
“是!”
這些將領們早就眼饞左騎軍的兵刃甲冑了。
以往在邊界地區巡邏的左騎軍那都是身上穿著上好的甲衣的。
反觀他們鎮南軍因為曾經打了無數敗仗,又補充了大量新兵。
特別是東南節度府的地盤不斷縮小,導致各類物資實際上也變得緊缺了起來。
各種原因導致他們的披甲率一成都不到,大多數的軍士手裡拿著的兵器都是較為廉價便宜的長矛。
要是能夠滅了左騎軍,得到對方的甲衣兵器,那他們的戰力會大大提升。
這手裡的實力強了,那以後說話都硬氣。
所以面對殺回來的左騎軍,鎮南軍非但沒有絲毫的懼怕,反而是一個個興奮不已。
在參將楊瑞的率領下,鎮南軍的前鋒部隊直接迎著左騎軍上去了,準備和左騎軍幹一仗。
周邊的鎮南軍其他兵馬得到訊息後,也宛如聞到腥味的狼一般,迅速地朝著這邊湧了過來。
自從開戰後,他們就想狠狠地教訓一下左騎軍,打擊一下左騎軍囂張的氣焰。
雙方都駐防在邊界地區,因為各種原因,一直以來都有摩擦。
特別是鎮南軍看不慣左騎軍背叛東南節度府的行為,經常罵他們是叛徒。
左騎軍自然也不會慣著鎮南軍,雙方經常在邊界地區對罵。
只是雙方的高層都壓著,導致下邊的人不敢動手。
這一次有了上面的命令,鎮南軍沒了顧忌。
可是誰知道左騎軍當了縮頭烏龜,直接跑了。
這就讓鎮南軍憋著一股氣沒地方發洩。
現在左騎軍竟然不跑了,所以各部鎮南軍都是準備上去好好地教訓一番左騎軍,發洩一番心裡的火氣。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左騎軍三河營就和鎮南軍前鋒部隊就打了照面。
“左騎軍的將士們!”
“鎮南軍無故挑起戰事,屠我將士,殺我百姓,佔我村莊,是可忍孰不可忍!”
“拿起你們的刀劍,給我狠狠地揍這些狗孃養的!”
三河營校尉姚林披堅執銳,望著前邊湧來的鎮南軍兵馬,目光凌厲。
縱使他對於反擊有些牴觸情緒,可既然上面下令了,他還是執行了命令。
“殺啊!”
左騎軍的將士爆發出了震天的喊殺聲,迎面朝著鎮南軍席捲而去。
先前奉命撤退,很多左騎軍的將士心裡本就不理解。
他們壓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