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等等……賀啟陽猛得抬起頭，環顧四周，繼續開始仔細的看，發現看到的一切和他心目中想得一樣，眼底閃過狂喜。
乾淨！
這獸怪果然狡猾。
要不是他突然想到這點還真的可能被它忽悠出去，想來之前那麼多覺醒者沒有找到它還真是不冤，這東西竟然還懂得偽裝。
自己將自己生活的環境處理的十分乾淨。
可也正是因為太乾淨了，這才讓賀啟陽忍不住懷疑，其他地方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細微的不對勁，雖然找不到痕跡可是卻依舊可以看得出不協調，更不用說後山那邊的小譚邊上了，那黏液清清楚楚證明了獸怪的存在。
種種地方都在顯示這條獸怪存在的痕跡，偏偏在距離小譚最近巷子裡的下水道乾乾淨淨，一點痕跡都沒有。
幾乎是下一秒，賀啟陽就停住腳步，不再繼續往前走反而看向四周，目光最終在流淌不息的髒水通道停了下來，神色慢慢變得認真。
他肯定這隻獸怪就藏在這裡。
不。
他就藏在這邊。
賀啟陽目光在盯住髒水片刻後，再次肯定自己的猜測。
“呵！”賀啟陽輕輕冷笑了一聲，幸虧沒有隨著自己的性子往前走，不過，賀啟陽還是將那種強行壓抑自己忍耐羽毛不潔的那種不爽也算在這隻獸怪頭上，理由十分充分，它要是在小譚裡，今天他都不用下來了。
新仇舊恨，外加一些利益，賀啟陽很快決定動用自己目前最有效的攻擊手段。
羽刃再次出現了。
罕見的是這次羽刃沒有繼續纏繞在他的手臂處，可能真的和賀月說的那樣，他發育並不完全，羽毛化成的羽刃不是一開始的那種小臂長而是產生十分明顯的變化，羽刃變得更小了，到了最後差不多隻有巴掌大。
巴掌大的小刀在手中來會飛舞，淡金色的小刀在手指與手指間帶著一道道的流光。
賀啟陽目光緊緊盯住髒水通道的某一處，神情嚴肅，隨後開始慢慢靠近，慢慢的走，在還差差不多兩三步的時候，他猛得開始加速，三兩步就到達岸邊，手中的小刀在食指中，刀尖朝下，刀柄朝上。
“這麼喜歡看別人找你卻偏偏找不到你時候，那種茫然的神情嗎？”賀啟陽獰笑著，開口道：“藏得這麼深，我將整個髒水通道全部掀了，看你往哪裡藏？”
說到做到。
賀啟陽也不準備打啞迷了，手中握住羽刃，運用大部分的力氣，狠狠對準髒水通道一劃，原本奔騰不息的髒水立刻頓住。
下一秒，整條通道里的髒水夾雜著數不清的髒東西飛在天空中，暴露了在最底下的東西。
那是條髒綠色的長蟲，周身兩側有數不清的幼細小腳，碩大的頭正在靠近岸邊的地方，顯然一直都在觀察岸上的賀啟陽，現在，它表情充滿懵逼，似乎在疑惑這水怎麼突然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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