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佑和玄誠。
但他卻無視這兩男人,對著林玄兒深情道:“我見美人獨舞,還以為是天上仙子下凡了。”
林玄兒指著徐天佑道:“這是我相公。”說罷,便要回篷。
猥瑣男愣了片刻,笑道:“我本以為是落花閣的女子,原來是良家婦女。”
徐天佑怒道:“你嘴巴放乾淨些。”
猥瑣男道:“公子莫急。”說完,便拿出幾張銀票扔在桌上。
玄誠看著那銀票,問道:“這是何意?”
猥瑣男道:“這揚州城只要是本公子看上的,那都是本公子的。”
他收起紙扇,看向徐天佑,以命令的口吻道:“你娘子我看上了,你現在寫休書。”
林玄兒怒道:“你這衣冠禽獸,眼裡沒有王法的?”
猥瑣男笑道:“在揚州,我家就是王法。本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
他身後的一位打手道:“我家公子可是揚州首富楊天的長子楊曦。”
楊曦嘖了一下嘴,道:“低調,低調。本公子向來以貌取勝,不屑於以家資唬人。”
打手連連點頭。
林玄兒自顧自地喝了杯酒,道:“這種強搶民女的事情你不是第一次幹吧?”
楊曦笑道:“唉,什麼強搶?仙女說話好生難聽,這叫本公子給你榮華富貴的機會。你與其跟著這窮鬼,不如跟我回府吃香喝辣。”
林玄兒不回話,只是倒了杯酒,遞到了楊曦面前。
楊曦笑著就要伸手拿那杯酒。
電光火石間,林玄兒出手了,她端起那杯酒便潑到了楊曦的臉上。
楊曦一愣,過了片刻後伸手將臉上的酒抹乾,而後起身緩緩後退至篷外。
他狠狠地指著林玄兒,道:“夠烈。你們給我等著。”說罷,竟是直接走了。
這一通鬧下來,三人瞬間沒了喝酒聽曲的雅興。
林玄兒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的小孩似的,滿臉愁容。
徐天佑安慰道:“這種衣冠禽獸你別放心上。”
林玄兒問道:“我是不是做錯事了?”
徐天佑道:“你沒做錯什麼。”
林玄兒道:“如果我不一時興起跟著藝伎跳舞,便不會有這禍事。”
玄誠道:“來煙花地喝酒聽曲有錯麼?”
林玄兒搖了搖頭。
玄誠又道:“跳舞犯法了麼?”
林玄兒道:“自然不犯法。”
玄誠又道:“姑娘長得漂亮就該被輕浮之人調戲?”
這句話竟是不經意間誇讚了林玄兒的美貌。
哪個女的不喜歡別人誇自己漂亮呢?
林玄兒開心道:“自然不是。”
玄誠又道:“那你做錯了什麼?”
林玄兒舉杯敬向玄誠,開心道:“不愧是修為高深的道士。”
玄誠道:“我只是個腦子正常的男人罷了。”
曲也聽了,舞也跳了,酒也喝夠了。
三人開心地往客棧走去。
可就在一條長巷裡,黑壓壓一群人站那將他們的去路擋住,為首的正是楊曦。